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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小凤落尘
王子安已经坐在中军帐里一夜,没有出来过,没有说过话,更不用说吃饭喝水!他嘴已经干得皴裂,可他却丝毫不觉得,依旧绷得紧紧的,看着地图。

 严珍麒率部造反,朝廷发来圣旨,命各地军马就地阻击,摧破叛军。虽然不知道是皇帝的旨意,还是如今风生水起的张奇峰的意思,但没什么区别,都是要尽快击败严珍麒。严珍麒自领兵以来,从没吃过真正的败仗,帝国历史上,能有此战绩的也只有寥寥数人,现如今,更是只有自己昔日的上峰司天凤可以比肩。如果自己能够将其击败,那毫无疑问的证明,自己超过了她,至少是跟她不相上下。

 为军者,能够成为元帅,甚至大元帅,那将是何等荣耀?王子安已经是大将军,击败严珍麒,自己的愿望想不实现都难!

 可巨大好处同样也是风险万千,击败南疆玉麒麟,这能容易吗?王子安虽然从心里看不起女人掌权领兵,即便是自己的老上司司天凤,他心中也是感激多过崇敬。可他也不糊涂,还知道事情不会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为了起兵,严珍麒的准备很早就已经开始进行,而早在半年前,王子安就已经得到消息,说严珍麒部囤积粮草的量有些过大。

 虽然麒麟军有四十万众,但也不全是集中在一起,而是分布在与蛮,乌蛮等接壤的帝国边境线上,而玉州华州又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所以,平时在麒麟军大粮仓囤积的粮草不会超过二十万旦!可根据几个月的观察测算,只大粮仓一处,至少就屯储了四十万担以上的粮食,这个数字可实在是有些惊人了!

 在囤积粮草的同时,麒麟军的整编也在悄然进行,散布在靠近轩辕英部边境线的几支主力部队陆续被调回,说是要轮换,可轮换过去的都是临时征调的兵马,战斗力跟那些主力根本没法可比。

 据从华州,玉州接壤的几处险要关隘查探的消息称,那些关隘都进行了加固,并派驻了更多兵马,几条主要驰道也得到了全面修缮。如果说前面屯粮调兵还能说是准备对外敌动武,那么修整国内这边的关口险要,以及重要驰道,那只能说明她要用兵的方向恐怕是对内了!

 虽然当时帝国只是京师及周边混乱的厉害,到了江南基本上没受到什么波及,那么严珍麒如何对内?王子安也是凭着战功一步步升起来的大将,对于战争的敏锐程度,并不比严珍麒等差多少!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应该将此事上奏朝廷,用密报甚至是明折都可以,因为大夏帝国的领兵将军,有权力更有义务上奏地方军队及将领的异常动向。可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秘而不宣的,自己也开始编练兵马!

 按照帝国制度,元帅及大元帅,除了对军队的指挥权外,更有节制地方官吏的权力。而大将军以下则就是统兵,并不能直接控制地方事务。这也就是大将军和元帅的区别,成为了一道门槛儿!所以,相对于严珍麒的整军,王子安有个难题,就是粮饷。

 对于军队的粮饷数量,都是有明确规定,如士兵多少,尉官多少,校官多少等。如果要增加兵马,必须要得到朝廷的准许,只有这样,才能从地方上划拨过来钱粮。严珍麒可以直接从玉州华州调拨,而且两州也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更加理直气壮。王子安怎么办?

 不过,王子安也不是没办法,首先,他的整编兵马,并非一味的扩招,而是将旧军轮换裁撤提前进行,这样就可以在裁掉一批旧的素质已经有些下降的士兵,换成更加年富力强的新兵。同时,他以驻军整训为名,将几支本来是地方守军的兵马进行了暗中处理,将其变为了自己亲信控制。

 由于地方守军粮饷不在主力军团之内,但主力军团统兵将领有管理之权,于是,这等于又名正言顺的帮他解决了相当数量兵马的粮饷问题。而他手里还有一个保障,那就是,这几年他看出帝国要出子,所以,在每次报兵力数量时候都是尽可能多报一些,这样就有了一定的空额。他不在乎那些空额所得到的钱粮,而是要借此来掩盖自己手中的真实兵力,以备不时之需。

 严珍麒果然起兵,王子安却只是整顿兵马,在他看来,跟严珍麒硬拼显然是不明智的,让地方军先消耗一下麒麟军,至少要让他们连续征战些时,才好动手!只是,安海州的坚固实在超出了王子安的想象,但他也知道,安海城的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来人,击鼓升帐!”

 王子安心意已决,大声喝令着。

 “大将军升帐!”战鼓响起,各部将佐陆续进来。

 “王洛,领第一师,两内,到安海城南五十里的南岭埋伏!”

 “得令。”

 “付豹,领第二师,两内至朱雀湖东南之树林埋伏。在主力与麒麟军战时不必出来,若我军失利,则你们可在侧后方突袭追击之麒麟军。若我军胜,则直接夺取安海城!”

 “得令!”

 “呼延鹰!你领,第三,第四,第五,三个师从大路出发,大张旗鼓的出天峰口,过武军山,直安海城。要让严珍麒知道,我们去跟她见个高低了!”三路兵马派出,看王子安迟疑,身边一个参军说道:“大将军,这前两路兵马都是偏师,也还好说,呼延鹰将军一路三个师只五万人马,正面出击是否有些单薄?”

 “麒麟军在安海城下的至少是三十万,咱们该派多少兵马过去合适?”王子安反问道:“严珍麒素来高傲,除了火凤军能让她高看一眼外,其他各路兵马她都不会入眼!所以,她也明白,这五万人马只是做个样子,只是要让她知道,本大将军不怕她!”说完,王子安下令道:“命,第六师人马火速乘船渡江,然后逆江而上,至朱雀湖西五十里的凤河口扎寨!记住,一定是水陆并行。同时要多聚集船只,以便随时将大军运过江!”

 “第七八九,及护军师,随本大将军出南翔关,过武军山后,攻打江城,切断火凤军南下之路!”

 “大将军,如此一来,火凤军即便是打下安海城,依旧是被围在湖南谷地范围内翅难逃。可以严珍麒的眼光,她会看不出大将军的意图?”参军的话却是让王子安一笑,说道:“可如果她看出来又能如何?严珍麒素善用兵,听说神农鹤也投到了她的帐下,那我就是用一些阴谋诡计,又如何骗得了她们?既然骗不过,就索光明正大的来谋!她之所以强攻安海城,以前是为了朱雀湖的渡口,和安海城码头那些船只。现在,她北上已经无望,唯有尽快打下安海城,好解决后顾之忧,去占领武军山一线以防卫各地前来围攻的军马了!”

 “我军过武军山,则严珍麒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出安海州,这样,回到华州地面,还有回旋余地。否则,湖南谷地四周都是丘陵,她那几十万兵马没有施展的空间,而四周兵马围上来后,那片谷地又不足以养活这些军队,所以,她只能被耗死。

 为了防止这样的局面,我军过山后,其必然要保证向西,向南两条驰道的通畅,那么她就要跟我们在江城一带决战。可她不光要胜利,还要速胜,才有机会,否则等各地兵马抵达后她无论如何都是只有死路一条。”参军似乎也明白了。

 “所以,无论我怎么打,只要是去断她南下之路,同时又有兵马随时可以威胁到她西退之路,则她必须跟我决一死战。而且,战场也就只能是看我的意思,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两万精锐骑兵,围攻两千多女人组成的战阵,居然久攻不下,而且,没看见对方怎么样,这些骑兵倒是已经有了数百人伤亡。曹裕说不急是骗人的,他额头上的汗就没有停过!

 老主公张啸林的脾气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办不好这件事,那是绝没有好下场。自己现在已经跟张奇峰撕破脸,以张奇峰素来的恩仇必报的作风看,他若是不死,也不会跟自己甘休。

 “快!打破敌阵,赏千金封万户侯!这些女人就是你们的!”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久攻不下时,重赏往往能起到鼓舞士气的奇效。但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士兵不是不想攻破敌阵,而是这个敌阵实在太坚固,根本无法攻破!

 “战士们,主人被这些无的贼人暗算,这是库斯卡娅战士的辱!我们要报仇!”茉儿珠女王一声大喝,在战场上远远的传了开去,虽声音噪杂,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功力之强悍!曹裕找了个凸起地面的大石头,焦急的立在上面,身边一个军官看他大汗淋漓的,说道:“大人,咱真能对这个永安王下手?如果到时候老王爷不认账或者…”

 曹裕一摆手道:“老王爷的话就是要不顾一切!咱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看手下还不明白,他只有无奈的道:“本来永安王府最大的倚仗就是王妃的铁骑,现在老王爷跟王妃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如世子和王妃间近。咱除了受老王爷大恩外,可也有把柄在他手里抓着,一个不小心害的绝不只是自己!除了解决掉世子,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大人思虑的固然没错,可大人不想想,以老王爷的为人,咱们给他做这样父子相残的事,他会不会杀了咱们灭口?”部下对曹裕十分忠心,说道:“而且,大人别忘了,就是大人您,这么追随老王爷,可到现在,连老王爷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如果真出了事情,大人又有何处能藏身?”

 “哼!只要能杀了张奇峰,我们又何尝没有抓到老王爷的短处?他要是敢不仁,就别怪咱不义!”曹裕道:“记着,如果我突然横死,我家老宅西厢房,炕里面第一排砖下面有个红布包裹,里面的东西你要帮我昭告天下!”说完他一摆手“火速进攻!等张奇峰的救兵来了,咱们全完蛋!”眼见士兵无法冲破敌阵,曹裕军将领一咬牙,下令道:“命令,火箭攻击!”

 随着命令发出,一直在后面放箭偷袭的弓箭兵们,在身边士兵帮助下,给箭矢套上了棉套,然后点燃,向了库斯卡娅女战士的防御阵地。一时间万箭齐发,如飞蝗般扑向了几乎都是由赤红色盾牌组成的阵地!女战士只有两千余人,她们的盾牌非常坚固,就是用车轮斧或者厚背开山刀也很难在上面留下痕迹,但由于作战习惯的不同,她们的盾牌都是用的圆盾,而且还是属于护臂盾,保护面积有限。

 如果战,这样的盾牌防护面积足够,而且还不影响身手的轻灵,可面对如此恐怖的箭雨,肯定是力不从心。所以,曹裕军的士兵们基本上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只要有两三波这样的箭雨过去,那些女战士的战阵肯定会被打得七零八落难以集结!

 可世事无绝对这个道理他们显然忘了!眼看着火箭飞到女战士们战阵,下落时却突然被东西阻挡,纷纷掉到地上。

 “快!火箭,继续!”看前面骑兵有些傻眼,指挥的将领也顾不上震惊,气急败坏的继续下令,两波箭雨再次杀到,可还是如第一波一样,在眼看击中目标时掉落在地。

 “大人,那些娘们儿头顶上架着一个好像是什么网,咱看得见里面,可弓箭根本不进去!”将领怒道:“打也打不进去,箭又没用,难道就奈何不得这些女人?”

 “大人,用弩试试?”

 手下说道:“咱带了十二个弩,那东西力气大,看看能不能用上?”将领有些迟疑的说道:“要是用上弩还是不穿呢?”

 “大人,那还能怎么办?要是还不成,咱就只有拼命用人填了!”亲信手下说话,也顾不上什么是否中听,将领豁出去了,道:“命令弩上!”外面打得热闹,战阵中心,张奇峰却是在大享齐人之福!

 斯金娜,安妮,两个素来以战场上强悍,上更强悍的女人已经倒在了一边,尼娅,海伦,莉亚,米娜也都东倒西歪的,比安妮她们强一些,还能睁开眼睛,却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动弹。此时在张奇峰下,任其驰骋驾驭的帕琳娜,爱丽丝,娅,也已经是叫苦连连,不断告饶。

 可张奇峰不为所动,继续凶悍的将大巴在三人中冲杀肆娜还没有上,她在一旁焦急的着豪,不时的抠挖几下下面已经腻腻的,不是她不想,而是为了让张奇峰更好的解毒,她必须积攒自己的火,以提高体内元的质地!

 刚才张奇峰已经感觉到了一些端倪,比如说,虽然跟女人合,确实可以化解掉体内毒物,可如果是入女人的元,则会让毒气一下子消融很多!也就是说,实际上,解这个毒的关键是女人的元真气!曹裕给自己下的毒要么太多,要么就是毒太强,以女护卫的元之稠密,连续掉安妮和斯金娜两人的元后,张奇峰居然能感觉到,毒还是大部分没有除掉!

 不能像对付玄派妖女那样采尽元,这样竭泽而渔,对女护卫伤害很大不说,她们不会修补关,如果一次彻底采光很可能会让她们失去大部分功力。但在最后,米娜倒下时他有发觉到,这些女护卫们的被刺的越久,越迟一些让她们火,则她们出元的质地越是醇厚绵长。知道这些后,娜便主动要求最后一个被临幸,她功力最强,如果到时候张奇峰体内之毒剩的不多便罢,若是多,则她也可以强行应承下来!

 可的刺,让娜已经神志有些模糊,娅等此起彼伏的叫声更是让她心里冒火!可她必须忍耐,硬生生的靠强横的功力,将心中火压制下去。忽然,爱丽丝和帕琳娜先后尖叫着,浑身颤抖软倒,也苦忍半天的希丽丝,利卡娅不用吩咐的直接抢到二人的位置,将她们替换下来。张奇峰的大巴刚刚离开两个漉漉滑腻腻的密道,就又入了另外两个同样炙热的玉户中!

 王子安可谓是踌躇满志的带着兵马上路,一路上他不住的催促兵马加速前进。

 虽然士兵们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在知道自己的心里急躁所致的同时他也感叹,要是自己军中也都是龙马兽为坐骑就好了!龙马兽是帝国特有的灵兽,数量虽然不少,但也不是可以随便用,而且,作为蛟龙和骏马杂的后代,龙马兽的饲养非常不易,要求很高,别说寻常百姓,就是家境小有的富户,也根本养活不起!

 帝国只有火凤军一军,由于要对付的是以西奴铁骑为主的敌人,全部配备到了龙马兽骑兵,其余各军中,龙马兽骑兵比例并不高。麒麟军由于需要山林作战,所以只有八万龙马兽骑兵,连同样对付游牧民族为主的司青凤的第三军团,实际上也只有十万龙马兽骑兵!王子安自己这里只有三万骑,其实已经是很多了。

 “大将军,刚才收到飞鸽传书,麒麟军已经打破安海城,她们知道我军动向后,已经派出一支大约五万人的分队,南下来击我部。”接过情报,王子安仔细看后,不由得从心里发笑,任你严珍麒狡诈,如今也要第一次在我手里尝到败绩了!

 武军山并不是特别高大,但从北向南横亘在夏州安海州界上,直到最南端的趾州境内,宛如一道天然的城墙,阻隔着两侧的通路。木怜星横扫宇内前,江南割据的各个势力,往往都是以此山为界,互相对垒,哪一方取得那几个主要关隘便会取得优势。之所以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因为武军山的山势十分陡峭,许多地方甚至是直上直下的悬崖峭壁,站在上面居高临下,进攻方的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作为武军山第一险关之称的南翔关,建关之处本是两山之间的一个豁口!但前后还分别有一两道支脉山梁,所以,修建之时其实就是将几座山头之间的地方人为的修建城墙,其他地方则是之间将山体上部不算特别陡峭的地方人工切割,以山做城墙。东西宽约十里,南部阔约十二里,百姓三千余户,有市集,有水井,名为关口其实也是一座山间城池!一路急行军,王子安率部赶到了南翔关下,看着高大的东关远远在望,饶是他心思平静也难以抑制的有些激动,只要过了南翔关,自己的计划就是成功一半了!

 “快,快!先入南翔关者赏百金,官升一级!”还没有开战,如此赏赐已经是后赏了,本来已经疲累的士兵们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个个飞奔着冲向城池。

 “大将军,若此关拿下,则至少可以保证将严珍麒限制在夏州以外,无论她如何应对,最终都是要退守的。”听部下不无奉承的话,王子安也难得的有些得意,一捋须髯道:“占了此关,则至湖南谷地一路无险可守,一马平川。虽然麒麟军擅长野战,山林战,可咱也不怕她,以严珍麒的情,她必然是为了防止纠,在不能速战速决之时,会迅速退守以保存实力。所以,说此战胜了一半儿也不为过。”

 在奖励赏赐的鼓动下,王子安部先锋率先进入南翔关,三千人马一律重盔重甲,连坐骑龙马兽也一样严密防护。雄壮的队伍刚到城下,城里守军便识趣的出来接,三千人骑稍微列队便进入了关内。接到报告后,王子安也压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催促后面的队伍加快脚步。眼看走到了关下,忽然,部下参军觉得有些不对,跑到他身边,叫住道:“大将军且慢走!”王子安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大将军,如果说守将惧怕咱的兵威,开关投降,这个不稀奇,可如果是这样,那么大将军作为一军统帅,他们该来亲自接才对,怎么都没见到人啊?若是他们不想介入此事,则应该保持城上大夏旗帜,然后把士兵都撤后,以示避讳之意,如今这样是什么意思?”被他一提醒,王子安也感觉到了不对之处,说道:“命各部暂停入城,派人到城里招先锋官出来答话。”但数万人的队伍,如何能说停便停?看着士兵们混乱的样子,王子安忽然心生警惕,虽然关前空地还算开阔,可数万军队集中在这里也是满满当当的,要是这时候被人突袭,该是什么后果?“快,后队后撤!快!”

 他的命令还没下完,只听一声炮响,两侧山上,还有关墙之上一下子站出无数士兵,城楼上的旗帜也换成了严珍麒的字号!这下王子安部都知道南翔关已经被严珍麒所占领,正慌乱间,从两侧山上滚下无数烧着的火球和滚木,间杂着巨石,成一团的人根本无法躲避!

 “快,冲进关里,拼一下尚能活命!”虽然王子安想拼死一搏的想法没错,可面对已经混乱的场面,他的命令实在没人能听。而这个时候关上放下了千斤闸,两扇大门也徐徐关闭,已经入城的人马全部被堵在了里面。

 好在由于关前空场到底开阔,而且又没有被封堵住退路,所以,在经历开始的混乱,付出近万人的伤亡代价后,王子安所部终于退出了谷口,在连续撤退了十五里后扎住了阵脚。

 “命全军轻点损失,派斥侯至关前打探!”王子安一连串的下着命令,心里的怒气几乎要从顶门窜出来,他断然下令道:“整顿好兵马后,立刻向南翔关进发,至离城五里扎营,与严珍麒决一死战!”张奇峰体内的毒已经被众女卫的元得差不多,可他依旧没有放过看得眼红耳赤的娜!身材高大健硕的西陆女将,如赖熊挂树一样,整个挂在了他雄壮的身体上。

 张奇峰双手从下绕过,托住那肥大的,一下下的将其抛起,利用其自身的重量,一次次的将自己强硬硕大的入进那炙热的道里!将九功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张奇峰,大巴坚硬如铁不说,还青筋暴,热力四。饶是娜身体强横,却也被张奇峰得高迭起,惨叫连连,将其她几个已经软倒一旁的女护卫都看愣了。

 “主人,女王问还要多久?如果可以,她们要向敌人反击了!”女战士头领之一的波赛琳跑进来询问,而她看见里面的“惨烈”景象,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团火,却知道不是时候,只有强行压制。

 “哼!告诉茉儿珠,我这里已经没有大碍,她可以做决定了!”波赛琳退出,报告了茉儿珠,茉儿珠大喝一声道:“飞斧突击!”毫无征兆的,女战士兵团前方举盾防御的士兵突然向后退缩几步,那些久攻不下的曹裕手下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前跟进,可接他们的是飞舞而出的小的手斧!

 “啊,哇…”惨叫声瞬间成为战场上的重点,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当头一阵斧头雨砍杀,许多都是直接砍到脸上,额头上,瞬间气绝。有的斧头力道大的,击中目标后并不停下,而是直接将目标脑袋带下一片或者将身体上伤口继续扩大,然后继续飞行一段再落下,使得场面更加让人作呕。

 有的士兵反应快,或者说命大,没有被斧头直接击中,但就在他们庆幸之时,落地的斧头却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将周围临近的士兵炸得东倒西歪,甚至支离破碎!原来,库斯卡娅女战士抛出的飞斧跟那些女卫的飞电矛一样,都有落地而炸的特。只是,发出飞斧和飞电矛一样,对于体力,功力消耗很大,所以,除了茉儿珠等头领可以连续抛外,一般女战士只能抛三四次,也就轻易不会使用,只是突袭时才会用到!

 可这样的突袭也确实够惊人的,飞斧除了直接伤人外,还起大量烟尘,本来就暴土扬长的战场更加如云里雾里,连对面的人都看不清楚。

 “突袭!”茉儿珠大声下达着命令,而伴随她命令而出的,是十队由十二个女战士组成的小队,虽然她们出击的方向不太一致,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朝向曹裕所在位置为大方向去的!人影绰绰,善于近战混战的女战士们一手盾牌,一手刀斧,勇猛无比。

 曹裕的部下虽然也是挑细选的,可面对这些连火凤军一对一单挑都占不到便宜的女战士,他们更加是小儿科,于是,每一组女战士出击,都会将周围数倍于几的敌军吸引过来!当前面八队女战士向两侧,将敌军引开时,最后两队女战士直接冲向还立在大石头上,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危险的曹裕。

 “哎呀,快拦住她们,快拦住这些人!”

 曹裕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转身跑下石头,准备逃走。眼看着女战士们杀到,他身边的亲卫们不顾死活的了上去,以血之躯堪堪抵挡住了女战士们强悍的冲击!虽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儿,却也给曹裕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让他在几个亲随围护下逃离战场,向县城方向逃去。虽然女战士们骁勇善战,可毕竟人数少。见无法迅速擒获敌首,几队出击的女战士也纷纷撤回战阵,准备保护张奇峰离开。

 就在这时,曹裕部忽然后面大,目力极佳的茉儿珠看见已经逃远的曹裕又在朝这边跑,他身后是漫天的烟尘,看来是有大队兵马赶来。

 “来的人应该不是跟曹裕一路的。”茉儿珠正踌躇之际,张奇峰突然出了临时搭起来的幕帐,说道:“他是在向这边,向他的兵马逃!”眼看着曹裕跟兵马会合,而他身后的追兵的旗帜也逐渐清晰,白底绣蓝边,一只青色鸾凤展翅飞,这是司青凤的旗帜!

 “茉儿珠,等小姨的军队和曹裕他们打起来后咱就撤!”张奇峰想着母亲对小姨的评语,不敢冒然向前。

 相较于司天凤的王道,严珍麒的毒凶狠,司青凤用兵却是毫无踪迹可寻!虽然她没有立下过长姐和严珍麒那样的不世之功,可却能靠一点一滴的积累,逐渐成为了元帅,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曹裕来不及想这些,他急着下令,让部下们纠集军队,准备列阵敌。除了继续包围张奇峰的人马外,大部分兵力开始集结,可就在他们还没有集结好时,已经杀到的司青凤却根本没有如平常两军对垒那样,列好阵势,答话后再厮杀,而是直接命手下骑兵冲杀了过去。司青凤的军队也是常年在北疆与罗刹,涩谷诸部等厮杀出来的,比之麒麟军,火凤军尚且不惧,更何况是这么一支所谓的兵?

 两翼敌军上,曹裕手下两个领兵将领便分别领兵敌,可当司青凤亲率大军从正面突入时,他才恍然大悟,两翼的敌军只是为了吸引自己分兵,中间这路才是真正来进攻自己的呢!可此时手里兵马全无,曹裕慌乱之下领着几个亲信落荒而逃。看曹裕逃了,司青凤没有追赶,茉儿珠看到曹裕从自己战阵旁驰过,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抓过一张硬弓就要

 “别急,现在他还有用!”张奇峰看了看曹裕逃跑的方向,估算了一下,取出纸媒风焚化,看着不解的茉儿珠,捏了捏她古铜色的俏脸,说道:“他要去找自己的主人,我正好可以顺藤摸瓜啊!”茉儿珠面,张奇峰却说道:“让人照顾娜她们,你跟我去见小姨!”司青凤没有立帐,只是用巨盾在一棵大树下围了一圈,作为临时休息之地。

 “外甥见过小姨。”看张奇峰来,司青凤依旧是不的,淡淡微笑着,说道:“接到二姐书信,言听皇帝说,福谷县知县曹裕早年是永安王举荐的。二姐知道你跟你爹迟早互不相容,怕你爹谋害你,便派人给你们送去了书信。而我这边则是她用飞鹰传来的,说是怕送信的人找不到你们,耽误事情,便让我帮忙想办法。”

 “那是二姨心疼外甥,外甥感激不尽。”

 张奇峰想跟司青凤套话,可又不敢造次,司青凤却说道:“你二姨是心疼你,可好像你也够心疼她吧?”不等张奇峰说话,她笑容越发怪异的道:“你跟长姐都敢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跟你二姨肯定也是如此了?想她虽然曾经一直得宠,但皇帝后宫历来是前朝的延伸,所以,青春寂寞不在,却是虎狼之年的她,有你来慰藉也是各得其所啊!”

 “小姨的话虽然直白,却也才是实话!”

 张奇峰没有否认,反而一脸正道:“外甥与母亲做了逆天之事,但自问虽有违礼法却未违背真心二字!至于二姨,外甥也是真心喜爱,不敢将二姨比作母亲,但也绝非是一时望熏心之举。若得天垂幸,外甥夺取天下之时,必让她们统帅后宫,母仪天下,戴上鸾凤玉簪!”

 “可你身边的女人不少,怕是将来到了那一天,你就顾不上母亲和二姨了吧?”司青凤也没有打趣的意思,张奇峰道:“外甥身边女人不少,但无论是表妹还是义姐,都已经跟她们说好,后必定是母亲为后!断无食言之理。她们也是明知此事,还是愿意委身于外甥,小姨多虑!”

 “你说让姐姐母仪天下,可是让她要改名换姓?”司青凤盯着张奇峰的双眼,而张奇峰也不躲避,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小姨双眼,道:“笑话,母亲为什么要改名?我娶母亲之时,必定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娶生母!”

 “你不怕天下人说你不顾伦理,违背敦伦?”

 司青凤靠近到张奇峰身前,二人之间只有半步距离,而张奇峰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为母亲,为姨娘,外甥不怕杀人!更何况现在的帝国上下,又有多少母子之间早已经是揭破这层窗户纸,只是瞒着世人?也许他们还会为外甥而欢呼呢!”说话间,张奇峰也向司青凤在靠近,终于,二人面对面而立,如果不是司青凤前有些高,二人就已经鼻子都碰到一起了。

 “扑哧”司青凤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么个臭未干的头小子,如何能让大姐二姐两人痴不算,还招了那么多女人跟着你?”张奇峰也笑了,笑的却是有些亵,说道:“臭未干的头小子,那是说外甥小时候,现如今外甥可早就是大男子一个,自然能让母亲和二姨心满意足。”

 “哼,行了,我也不理你胡吹,不过,你既然已经是大男子了,那小姨也就不再绕圈子,有话直说吧。”司青凤问张奇峰道:“你二姨劝我助你登上大宝,可所谓什么亲戚不说,我若是帮祖寿登基,则我也是母仪天下,帮你呢?我能得到什么?”张奇峰眼睛忍不住的一亮,他终于明白,小姨的意思了!

 “小姨帮助德忠王得天下,且不说要面对的艰难比助外甥更多,就是得了天下,又能怎么样?若天下是小姨一力助其所得,则功高震主这句话小姨不会不清楚含义。若是小姨与祖寿真有夫之情好说,可若是没有,到时候怕是要有一番波折,更遑论母仪天下了。”司青凤听了他的话,柳眉一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祖寿没有夫之情?”张奇峰笑道:“这么多年,小姨虽然是领兵在外,可看看母亲就知道,只是不想回家!否则,西陲和北疆,距离京城的路途远近并不难比较的。”看司青凤没什么反应,他又补了一句:“小姨这么多年一直无有所出,虽然都道祖寿是天阉,可外甥学过些相面之术,他该不是先天的,至于后天如何成为天阉,怕是只有小姨清楚了吧?”

 “哼,这应该是你娘告诉你的!”

 张奇峰也不隐瞒,说道:“母亲与我既是母子更是夫,自然会多为我考虑些!但外甥的意思是,小姨若肯相助,则后小姨要什么条件只管说就是。”忽然,他又近了一些,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司青凤,说道:“若能得小姨垂青,外甥当是三生之幸!后登基时,小姨依旧是母仪天下!”

 司青凤眉头瞬间皱起,拧成个疙瘩,凌厉的眼神简直能杀死人!可张奇峰却既不反击也不躲避,继续跟她对视,好一会儿,司青凤眉头舒缓了些,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更有心做一代女皇!可二姐跟我反复说你好,足见对你的痴,而长姐更是跟你不顾伦理…所以,我也就将宝在你身上押一下了!”她转过身不理张奇峰,径直回都自己用来临时做椅子的马鞍边,张奇峰看小姨已经答应帮自己,欣喜之余也向她深施一礼,便转身要离开。

 “我已经给长姐发了信,告诉她我会引兵来救你,让她不必担心,先回京稳住局面。”张奇峰刚要说点什么,司青凤却道:“今晚月当不会太差,你到山脚下那棵梧桐树那里陪我看月亮吧!”说完不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是欣喜若狂,说道:“外甥定然要陪小姨解闷儿,不辱使命!”张奇峰走后,司青凤心里像放下一个包袱似的,竟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一个随身女兵端着清水和巾进了盾牌围挡,说道:“凤帅,请梳洗吧。”司青凤接过巾,忽然,问女兵道:“小月,你跟我同岁,是不是该嫁人了?”小月被她问得一愣,想了想说道:“小月是小姐的贴身丫鬟,除非小姐有命,不然怎么会嫁人?”

 “你可是想嫁人?”

 司青凤说道:“若是想,便嫁人吧,我帮你找个人品和你相配的!”

 “小姐,你…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要小月服侍了?”小月睁大了双眼,却满是惊恐。

 “我是不想耽误你!唉…”说到这里,司青凤一摆手道:“算了,你要是不愿意走,我还舍不得呢!”别说小月奇怪,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决定用身体跟外甥签订个盟约,就有了这么多感触?

 月亮终于爬上了天空,天空十分晴朗,已经平静了的战场早没了杀伐血腥,宁静祥和的气氛渲染下,几乎让人忘了那场惨烈的战斗!

 张奇峰早早的来到了树下,看着参天大树,忽然心里一动“梧桐引凤,莫非今就要在这棵梧桐树下再得一凤吗?”正胡思想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回头看去,是司青凤来了!可司青凤的打扮实在是出乎张奇峰的意料,一身淡青色宫装,下面裙子更是稍有些偏蓝的纱裙。走近一些后,可以清楚的看见司青凤头上的齐刘海儿,眉目间和母亲,二姨确实很像,但更年轻,更有些小女子般的调皮。

 饶是张奇峰看惯了美,小姨这般打扮还是让他目瞪口呆!记忆里,似乎这个小姨除了戎装,还是戎装。偶有去甲胄的情况,也是一身劲装,英姿飒之余,总是少了些女人的娇柔。此时突然看见司青凤如小家碧玉的打扮,如何让他不怦然心动?自己这个小姨不会如母亲一样,对自己溺爱而至爱,转为了情爱。

 也不会像二姨那样,更多是火难耐,被自己乘虚而入,最后产生了依恋。从母亲等所说,还有自己的看法,小姨绝对是更重实利,没有实际利益,她可不会那么轻浮!

 “怎么?看惯了你娘和二姨,看惯了身边那些西陆女人,看小姨觉得丑了?”司青凤嘴里这么说,可脸上表情却是没有丝毫自愧,反而是沾沾自喜,作为统帅,她永远有信心战胜自己的对手,现在,外甥就是自己的对手,自己有信心战胜他。

 而作为女人,她同样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从年轻时候开始,追求自己的男人就从来没有少过!

 “不会,外甥看小姨也不比母亲和二姨差,如何能算丑?”本来以为张奇峰该甜言语的哄自己几句,可他却这么说,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不比姐姐们差?你这么说就是想说我不如姐姐们吧?”看她长眉一轩,张奇峰却笑嘻嘻的道:“小姨就是小姨,何必要跟别人比?小姨若不是美人,那天下还有美人吗?”

 “如今帝国成一团,四大亲王中,鲁王家已经难成气候,躲到老家苟延残。德忠王虽然还没有动,但我却知道他的底细,也没什么可在乎的。定南王府倒是可虑,虽然秦守仁父子想暗算你不成,可到底严珍麒在南方那几十万兵马不是假的,两州之地也不是虚的。可纵然如此,若是我肯跟你携手,胜过他们也不是很难!”张奇峰没有说话,他知道,小姨要说关键了。

 “可我不能只凭你一个母仪天下,就这么助你!即便是和姐姐们平齐,母仪天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你的附庸?”说完司天凤一脸笑容的看着张奇峰,可张奇峰却知道,今之事再次一举,若是让小姨满意,则凭空得到一巨大助力,还能抱得美人归。如若不然,则以小姨的性格,怕是就要跟自己翻脸了!

 “若得小姨垂青,则后小姨可有自己的食邑,有自己的家奴!”张奇峰这么说,无疑已经是开了帝国之先河。历来,无论皇后还是妃嫔,绝没有可以有封地食邑的!纵然得宠万千,却也只是能让家里得些好处。说到底,后宫都是皇帝的女人,连她们本身都是皇帝的私产,如何能再允许他们有私产?可听了张奇峰的话,司青凤丝毫没有满意的意思,她想了想,说道:“这虽然难得,但还不足以让我彻底动心。也罢,我也不想逗你,若你能答应我三件事,则我就归附你!”

 “能得小姨垂怜,就是三百件也依!”

 张奇峰很认真,绝不是随口说的。

 “第一,你要在登基后,公开娶我和姐姐们!”

 “此事可以!”

 虽然没想到司青凤竟然将这么一个看似荒唐的事情作为第一要紧的事情,但张奇峰还是应承下来,反正他也要这么做!

 “第二,扫平天下后,我的部下可以裁撤,但至少要保留五万的规模,并继续由我统领!”

 “好!此事也可以!”

 “第三,扫平天下后,我要湖州,彭州两州做封地!”

 “也能答应小姨。”

 “就这三件事?”

 张奇峰试探的问司青凤,司青凤忽然脸上一红,飞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后面要看你的本事了。”张奇峰一愣,旋即明白所指,一把搂住司青凤的肢,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司青凤突然双手推住张奇峰的膛,说道:“你应了我三件事,若是后你有一件做不到,可别说我饶不了你!”张奇峰道:“小姨若是不信,外甥回京后就先明媒正娶小姨如何?”

 “你有此心就好,记住今的话,如有违背誓言的,我就将你变成祖寿!”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可张奇峰却笑着伏到她耳边,问道:“若是外甥将小姨伺候得舒泰,小姨该如何奖励?”

 “贫嘴,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吧!”

 说完就要挣脱张奇峰的怀抱,却不料张奇峰双臂发力将她搂得更紧,道:“小姨要走?”

 “难不成你要就在这里?”

 看她皱眉,张奇峰笑容更加,道:“这里又如何?小姨素善野战,难道害怕了?”忽然,他心里一动,看着旁边的大树,说道:“也罢,梧桐引凤,那外甥就架着小姨这只鸾凤到树上去吧!”说完,一手夹着司青凤,一手在树干上借力一跳,攀上一个壮的树枝后,又跃上了更高的一树杈,几下到了大树最高的分叉处。

 将司青凤放躺在树杈上,张奇峰迫不及待的俯身了上去,鲁的亲上了那炙热的红,品尝起了与母亲和二姨相似又有不同的美味!司青凤也烈的回应,张奇峰用多大力气搂着她,她就用多大力气抱住张奇峰,灵巧的香舌和他那糙的舌头纠着,谁也不肯示弱。忽然,下面一凉,张奇峰的一只手从裙子底下伸入,带进一股凉风,将司青凤惊了一下。可张奇峰也是吃了一惊,司青凤裙子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遮挡!刚才他就注意到,小姨裙子下没有套,可没想到竟然是连底都没有穿,完全是赤膊上阵!而摸到司青凤时,竟然是滑腻腻,已经来!

 “小姨,这是什么?难道小姨已经急着要外甥服侍了?”张奇峰戏谑着向司青凤比划,手指捏放着,满是晶莹的黏。司青凤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堪,怎么就出这羞人的东西,自己却不知道?“你胡说…”

 知道这个小姨脸皮有些挂不住,张奇峰也不想再调戏她,说道:“那外甥就来先孝敬小姨一下!”他几下解开带,褪下子,也不掉,只到膝盖处,那条壮坚硬的大巴已经跃跃试的跳了出来。

 “你…真凶啊!”司青凤竟然生出了害怕的感觉,连她自己都奇怪。可张奇峰却不会让她有时间退缩!将司青凤裙子起,双臂分开那双白皙有力的长腿,向上一折,虽没有司天凤硕大肥圆,却也是圆润可观的大股也自然的翻了上来。

 跪在树杈部,张奇峰不由自主的低头亲了小姨一下,腥臊之气直窜顶门,让他已经燃起来的火瞬间爆发,更加不可抑制!他调整了几下,将头顶住口那两片肥厚的中间,深了一口气,突然向前一“嗞…”司青凤那炙热的道就被毫无前兆的闯入“啊…”司青凤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鸣,直透云霄!

 “小姨对外甥的见面礼可满意啊?”说话间,张奇峰将手抄到司青凤结合部下面,道:“今定让小姨尝尝女人的滋味!”

 “你轻点儿,太涨了!”

 饶是司青凤性格强硬,却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物。但张奇峰却是得理不饶人,迅速的发起了进攻。大巴如捣蒜一样,迅速的在司青凤内冲杀出入,将滑腻的从里面带出,滴落在树干上!

 相较于母亲和二姨那透了的身体,小姨的身体也不差,只是轮廓曲线比她们稍弱些。可相对来说,小姨更年轻一些,身体更加富有活力一些。张奇峰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将小姨和母亲,二姨的身体做着比对。三姐妹中,母亲丰最大,最圆润,最美。二姨的豪最为坚巨大!

 小姨的股和子都比她们要小一些,可更加纤细的肢却使得两处也同样突出,且更加灵活!为了让小姨有个深刻的印象,张奇峰存心卖弄,不但用上了九门的九功,将大得坚火热不算,更是不停的刺司青凤身上诸,使得她本就高涨的情更加热烈!

 看着美高贵的小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张奇峰心中那暴乖戾之气不由自主的显现,他兴奋得双脚用力猛蹬后面树杈,发狠的将大巴在身下玉人身上肆,丝毫不顾及会不会伤到玉人!司青凤不知高了多少次,但每次高后都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那壮的大巴依旧在里面生机动,很快就会将她再次得活力四

 张奇峰兴之所至,抱住小姨一个翻身,从树上跳下,连巴都不出来,直接将司青凤放到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司青凤完全一副被鼓进庙挨打像。直到张奇峰感觉到眼发酸,尾椎骨发麻,一股快意越发向巴顶端集中,他终于要了,不由得加快了已经很快的动作。

 司青凤此时已经迷糊糊,她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如同一只小兽,被张奇峰这只狮虎捕获后,肆意玩却毫无反抗之力。张奇峰将她按在石头上,裙子起,圆润的大股被迫高举着,任其采撷。忽然,张奇峰的大巴一阵猛涨,动作快的要将自己玉道内的刮下来似的,接着,一股灼热的入进来“哇…烫死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将已经沉睡的鸟儿们惊醒,四处飞。

 张奇峰连续了四五次,才停止了,但饶是如此,已经超出了司青凤的承受力,惨叫一声后已然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发后的张奇峰也是疲累而舒。他爱怜的亲吻着小姨已经淋淋如刚从水里捞出的身体,心满意足之余更加得意,母亲,严珍麒,这两个名动天下的女大元帅已经成了自己下之臣。如今小姨也被自己得晕过去,帝国军权最高的三个女统帅已经都被自己尝过了滋味。想到这里,他忽然忍不住恶的一笑,那只被自己擒获,又逃掉的母麒麟,你先在南边折腾,等你闹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收服你!  M.jiUd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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