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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靖四海(大结局)
海明珠诛杀布林格尔的捷报已经传回来几天,可她却依旧没有返京。鲁王贵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还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涩谷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给的金银,留下继续帮他作战的兵马。

 照理说,布林格尔已死,这些杂七杂八的兵马,只要留下一员上将,领几万兵马就可以征讨平定,甚至,让贾无凛,乾盛公二将就地收拾都可以了。但海明珠却决定亲自剿灭贵喜,然后再回京。用他的话说,虽然贾无凛,乾盛公二将是司天凤旧部,但终究已经是一方统帅。

 张奇峰夺取天下,让他们坐视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让他们帮忙,就有些讲究。贵喜是叛,那么张奇峰又何尝不是?现在,海明珠在这里,算是奉旨来讨逆,二人从旁策应,还说得过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讨,于道理上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司天凤的直接下属!

 另外,海明珠在战斗中展示出足够的强力,也有震慑的实际意义在,便不必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厉害,贵喜在封地上连着布了三道防线,虽然被海明珠在七内连续攻破,可也为他争取了七天时间。当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时,贵喜已经没了踪影,带着亲信到帝国和涩谷诸部接壤的山林里去躲藏了。没想到被这么个东西摆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将贵喜抓住!

 张奇峰明白义姐的想法,除命令后勤粮草不许匮乏外,又给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阵。樱子将击败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传回了倭岛,其师鬼忍首领武田奥玄大喜,给她派来二百高手助阵的同时,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发誓效忠张奇峰。张奇峰也以隆盛帝的名义,给倭国国王发去了圣旨,确认鬼忍为正统,并册封其为倭国国王。

 国王看到随圣旨而来的赏赐后,感激涕零,当即宣布鬼忍为忍者正统,瞬间将天忍打落深渊…京师,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厅。曾经威严所在,却被张奇峰彻底整修,从外观上,变化不大,但里面变化却是翻天覆地!无论是厅中桌椅,还有摆放五供的条案,就连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经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所有烛台,灯台都被镶嵌到了墙壁上,而正厅和两侧边厅之间的隔墙也被去掉,只有几硕大的柱子在支撑!

 走在地毯上,软绵绵的,都是用的上等西域驼羊绒编织而成,冬日保暖,夏日里却透气降燥,以帝国之豪富,王公贵族之家,有几块已经足以彰显其身份了!但为什么要将宽大的厅堂,装点成这般模样?但见张奇峰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厅中间,周围一群白花花的,如同森林一样的女人围在身边,原来,是将这里作为乐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张奇峰身上跃马扬鞭的冲锋陷阵,一头金发如万缕金丝,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四散飞扬,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体更是波层层!大股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一颠一颠的,每次都被挤得由圆至扁,然后再借着反弹的力道,将身体弹起。身体起伏间,她与张奇峰身体间,总有一大的柱子,时隐时现。

 “啪,啪,啪!”爱四溅,体对撞声清脆悦耳。

 “哦…你真,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的男人!”瑟琳娜的叫声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在大厅中回响。罗刹国人蛮荒开化不久,对于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瑟琳娜身为罗刹国女皇,又是天生,本来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而纵然罗刹国男人身体强壮,物也大长肥,却也抵不住她的冶炽火,总要七八个壮男同时上,才能勉强足她。

 司青凤擒下她后,故意将她交给了张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这个高傲的女皇!可没想到,张奇峰的天赋异禀,一下子在上将其身心征服,反而让她美得不知身在何处!罗刹女人也不把这种事情视作丢人,她很痛快的决定,嫁给张奇峰,即便只是做个偏妃。

 而在写信将皇位传给弟弟,自己只保留东部封地,及兵权的同时,也将这些作为陪嫁,一起带到了东方。而张奇峰其实对她也十分喜爱,一来是女皇身份,又是异域风情,每当在她身上驰骋,杀得她“嗷嗷”叫,求饶不停的时候,总有一种征服的成功感在中澎湃!二来则是,瑟琳娜之耐战,比起司天凤等妇还要强悍得多,纵然是徐怜梦,尹丽风等修炼媚术多年的玄派女子都难以企及!

 罗刹女人身体高大健壮,本来就比东陆女子得住冲击,而瑟琳娜又是身经百战,深沟大壑,久战劲旅,实力如何能不强?徐怜梦等在媚术裹护下,本来也不比她差,可无奈媚术为张奇峰所破,变成先天上被其克制,不如其耐战也就正常了!

 张奇峰双臂大张,却没有闲着,姨娘司美凤还有严珍麒,一边一个,撅着大股,争奇斗的,向他卖弄着。他不时的扣扣‮花菊‬,探探,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把玩两个嘟嘟的大股上。但要说最得宠的还是母亲司天凤,耐不住火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儿子头上,将自己已经淋淋的送到儿子嘴边。

 腥的气味扑鼻而来,可张奇峰却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将嘴凑在母亲的上,又又亲的品尝起来!孕妇分泌出的汁,腥臊之气比之未怀孕的女人分泌的汁更加腥臊,可母亲密处的味道,却让张奇峰甘之如饴!他得起劲,却是苦了司天凤。

 司天凤和司美凤姐妹两个小腹已经明显鼓起,六个多月的身孕,子涨得小西瓜一般。此时腹中胎儿已经到了最关键之时,就是寻常男人的物闯入,也容易对胎儿不利,更何况张奇峰那巴绝非常物,若是兴致起来,一个闪失那就追悔莫及了。

 张奇峰固然火难耐,而司天凤和司美凤则更苦!张奇峰的火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发,而二女却只有苦苦忍住。瑟琳娜的大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盘一样,一颠一颠的,任凭她已经身数次,却依然勇猛的驰骋着。

 “不行了,不行了,啊,哇…”司天凤身体一阵筛动,一股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张奇峰一脸。接着便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却将腻腻,滑溜溜的户堵在了张奇峰的嘴上!怕她到肚子伤了肚里胎儿,旁边的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两个忙过来将她扶起,放到旁边躺好。这边还没消停,张奇峰手上使坏,发出暗劲,又将司美凤和严珍麒弄得尖叫着软倒在地。

 司美凤的肚子一点不比司天凤小,而严珍麒已经凸起的小腹则说明,张奇峰入她子里的种子也播种成功,开始发育。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凤却一拉王美娘,蓝素蝶,抢在反应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扑到了张奇峰身上。

 “小姨,你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们都喂的。”张奇峰笑着说道:“不是被外甥得上瘾,忍不住了吧?”司青凤捏了他脸一下,骂道:“呸,姐姐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连严珍麒都有了,怎么我还没有?当年相士给我看相,说我也是善生之相,还没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给我种上,看我不让你以后都碰不得女人的!”

 “小姨,我…”张奇峰吓了一跳,这个小姨办事不可以常理判断,别真一时兴起对自己的宝贝下手!但他还没来及解释,司青凤也学着司天凤的样子骑在了他头上,将堵在了他嘴边!不过,司青凤是倒着骑的,和瑟琳娜面对面。瑟琳娜正骑的起劲儿,冷不防的,司青凤抓住她那对雪球似的大子,一边玩一边猛起来!

 “哦,哇,我…受不了了!”瑟琳娜的帝国话说的本就一般,被司青凤这么一,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到了嗓子眼儿,更加的说不出整话来。她下意识的要推开司青凤,可王美娘,蓝素蝶却默契的分别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让她动弹躲避。

 “啪,啪!”两声脆响,张奇峰的两只手,准确的打在二人的粉上“嗯,噢…”在极乐环的攻势下,纵然是天生石女也会爱,即便如尹丽风徐怜梦般百战女也只有苦苦告饶的份,更何况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何抵受?很快就水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迭…瑟琳娜更加癫狂,她螓首狂摇,金发飞舞,眼神逐渐散,忽然“哇!”一声直透屋顶的尖叫,她身体瞬间绷紧,道壁剧烈收缩,几乎要将张奇峰的大巴捏断般收缩,开,元随着汹涌而出,被张奇峰了个不亦乐乎。

 瑟琳娜彻底软了下来,但随即便被司青凤等向旁边一推,张奇峰的大出,从出大股的白浊爱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司青凤迅速起身,恨不得瑟琳娜还没躺下,她就要坐向张奇峰那依旧直指天际的大巴!

 但张奇峰却一下子放开王美娘和蓝素蝶,将司青凤直接按倒在地,狞笑着道:“小姨居然敢威胁外甥?难不成忘了夫为纲了?今要好好让你尝尝为夫的家法!”司青凤有些惊慌,但为时已晚,她的双臂被王美娘和蓝素蝶分别住,两个帮凶对她倒戈一击了!

 张奇峰将头顶在小姨的上,双手从她快下抄过,握住小姨那不算纤细,却十分紧实的肢,用力向下一冲,同时向上一提小姨的雪“呃…”漉漉的大巴瞬间侵入,将司青凤的道填的满满的,密不透风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可就是这样,也让她在难受无比的同时,也快活无比,亦苦亦乐!

 张奇峰终在众女身上播种,以前为了不耽误事情,在和众女作乐时他都会运功闭住关,虽然却不放出气。但现在母亲已经有孕,且被他暗中施术,肯定是男孩儿的情况下,他也就无所谓再让哪个女人怀孕。几个月过去了,海明珠在关外作战可谓顺利,已经剿灭了贵喜的大部分主力。

 还捎带着,将几个不知死的,帮助贵喜作战的涩谷部落平。这下涩谷诸部纷纷献上降表,而为了表示忠心,还出兵帮助海明珠围剿贵喜残部。贵喜残部已经没有多少兵马,所谓帮忙围剿,其实更多的还是想趁火打劫,抢夺财物顺便向帝国显示效忠之意。海明珠明白,但也乐得让他们卖命。只是贵喜虽然不会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却不差,在关外群山里打转,几路大军硬是抓不住他。战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也不能。

 而这几个月来张奇峰其实也不是只顾享乐,西南各省已经被严珍麒作为嫁妆,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个省份,也是母亲司天凤,小姨司青凤的陪嫁。东南一路虽然没有经历太多战事,但有在夏州经营多时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动,终于也都宣誓效忠于他。除了还在最后战的关外一路,只有京师附近,还有一些没有确定倒向的兵马了!

 “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随时可以晋身帝位。只是,有两件事,还需王上定夺!”轩辕朗一身羽扇纶巾文士打扮,旁边的郑安邦也不再是不修边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张奇峰谈论起最后的大事。

 “第一,王上称帝,是让今上禅让还是直接废帝?今上禅让于王,则王上是以仁晋位,事后好昭告天下。但坏处是,既然今上禅位,则必须保其荣华富贵,稍有闪失,则王上必落忘恩负义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罢了,可万一有不臣之人,难免不借机作!”

 “还有,就是今上无病无灾,有无尽富贵享乐,以他的情,怕是也会不安分,还是会有麻烦!”郑安邦和轩辕朗相比,还是市井之徒一个!

 “可若是废帝登基,则无论如何处置废帝,王上都有弑主之名!但却少了以后被人利用的一个招牌!”轩辕朗说完,郑安邦又接口道:“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让王上迫不得已废帝,这样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来告诉本王的吧?”张奇峰笑道:“跟随先生这么久,还是改不了泼皮的习气!”轩辕朗手捋须髯,笑道:“计策确实已经有了!不过,老实讲,安邦之策,有时虽然不够光明,但却也真是见效快!所谓各有所长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

 “知我者老师也!”郑安邦笑容不变,恭恭敬敬的向轩辕朗行了一礼,转而对张奇峰道:“王上,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动禅让于王上,这其中的关窍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会利用上。索,彻底绝了这后患,也可以震慑宵小之辈,让他们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为反而更有效!”他神色不改,声音却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谋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么王上反手也不过是自保。到时候就是有不服气的,想到王上恩仇必报的做法,也一时不敢再起意了吧?”张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夜降下,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现在,朝臣们有事,都到张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赵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见不到一个重臣!皇宫中的侍卫也都被撤换,这个却是张奇峦干的,算是对自己拉拢的回答!

 作为帝国的皇帝,能够自由活动的区域只限于皇宫的部分地区,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明目张胆的监视,这么窝囊哪个皇帝能受得了?可形势人,也就只有忍着。唯一能让他聊以自的是,临近京师的鲁州,及京师外的临京州,还有一些兵马是不受张奇峰统率的,这多少给他壮了胆。可这些兵马在张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么?灭与不灭也只是想与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后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嫔本就不多,如今,贵妃徐怜梦,司美凤都被张奇峰明目张胆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嫔更加少了。他几次去安妃宜莲处,却都被挂了红牌挡了回来,虽然贵喜也已经是苟延残,可终究也是一个希望,他也就不坚持。

 其实,就是让他享受一下鱼水之,他也没那个心思,自己怎么就落得这么个境地呢?也是因为没有强求,宜莲被张奇峰强暴的事情才没有被他戳破,张奇峰对江皇后和宜莲施暴时,可谓是残忍之极。不独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巴的尺寸,还强行采了宜莲的后庭‮花菊‬!宜莲在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动,受创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实在是烦闷,几次去安妃处都不得入,索今晚他直接向皇后宫里而来。

 “永安王驾到,奴芷馨接驾!”宫女娇喝声音不小,可直到张奇峰推门而入,也没人来接。

 “芷馨,本王驾到,你怎么不来接?”张奇峰笑的说不出的,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别人,正是江皇后!自那强暴后,每隔几天,他就会来宫里,将皇后羞辱一番后,还要让皇后侍寝。皇后的闺名本来不想告诉他,可他随即命令手下去杀两个江家人,并去江家直接问皇后的名字,皇后不得不屈服。这还不算,他还让皇后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为奴。

 “奴恭王上,王上千岁千千岁!”皇后盈盈下拜,张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该是皇帝才能受的礼。可一直没让皇后起身,因为皇后今天的打扮着实吸引人!头上发髻已经变成女奴的马尾辫,虽已中年却风韵犹存的娇容带着愁,更增几分怜爱。雪白的身上披着一袭火红的薄纱,虽然有遮挡,但却将下面体透出,反而让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望!

 抹已经被去掉,转而变两个铜币大的纱片遮在头上,勉强盖住晕。两片纱片间由一红色细绳连接,又各向后延伸出两冰蚕丝线,系在身后。下身一朵大红牡丹红的,透着望,仔细看却也是薄纱所制,遮挡在肥厚的上,却将深邃的,和外围乌黑的都显现出来。三片牡丹叶延伸拉长,在皇后后合成一个丁字型。底做得实在是有些小,而皇后的股又肥大了些,以至于骑在中间的一条带子,深深的夹入皇后中间,勒入皇后的眼里!

 其实,就身材而言,皇后谈不上多好!丰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硕不及司天凤等战将,青春朝气不如柳蝉,樱子,娇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但有一点却是皇后的优点,那就是雍容华贵之气,除了司美凤或有一比外,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尽显高贵的女人,当做女奴一样,想,想羞辱就羞辱,其中的刺与和其她众女乐时又有不同。与他的乐在其中相比,皇后却是苦不堪言!江家虽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却也是累世豪族。

 作为这样豪族出身的大家闺秀,皇后自幼是受到各种权术争斗熏陶的同时,更受到了很多礼仪方面的教导,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饭睡觉都有明确的举止要求。就连婚后,到了上,夫间行亲密之事时,也要有各种礼仪规范动作!但在张奇峰这里,显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奴,你还以为自己是皇后?本王到来居然敢不接驾?”皇后慌慌张张的向前爬了几步,说道:“王上息怒,奴确实没听见通报,绝非有意。”

 “还敢狡辩吗?”张奇峰语气一硬,江皇后吓得忙伏在地上,将肥大的股撅起,摇晃着如‮狗母‬般,哀求道:“是奴错了,求王上恕罪。”她浑身,大股轻轻摇晃两下便筛动不止,张奇峰的大巴一下子就挑了起来!皇后抬起头,看着那高高突起的帐篷,识趣的跪在张奇峰面前,开蟒袍前摆,解开玉带,将那暴怒的巨龙放了出来!

 “奴家先给王爷去去火气…”说着,就张开小嘴,将那大的头含入一半儿。她很努力的含着,可无奈张奇峰的巴实在是有些吓人,适应好半天,也就是将将含住头,却已经得嘴里满满的了。

 皇后的口舌之技只能说马马虎虎,虽然学过这些上之术,却也就是为了偶尔跟皇帝‮情调‬一下所用。但张奇峰强暴她之后,却专门让徐怜梦来教其技,包括取悦男人,做好本分奴的技巧。看着她筛动的身体,浑身白都泛起层层波,张奇峰也感到满意。也不动手,张奇峰向上提了提还在被皇后服侍的大巴,皇后立即明白其意。吐出已经泛起紫红色光芒的头,开始服侍张奇峰宽衣解带。张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没几下便赤相见,不知该是高兴还是不幸!

 “不知今王上可有想好要奴如何服侍?”皇后试探的问张奇峰,张奇峰没有直接回答,却说道:“今你爹来找本王,求本王放过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已经同意。”江皇后心里一颤,她一直担心江家上下数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们死,可也就是张奇峰一句话的事情。但张奇峰话锋一转,说道:“我打算将满十六岁男子放极边之地,女子则与披甲人为奴,过六十之老人,可就近处置,未及十六岁者,先锢在京师附近,等年岁够了再行发配。”瞬间江皇后如坠冰窖,她“扑嗵”一下再次跪倒,求张奇峰道:“王上,王上开恩,奴知道错了。王上就拿奴撒气吧,只求放过奴的家人…”说完磕头如捣蒜。看她梨花带雨,惨兮兮的样子,张奇峰竟然异常的“兴奋”他的大巴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就凭你这个破烂货,就饶过那么多人?”张奇峰鄙夷的说道:“你那个也太值钱了!”江皇后满腹苦水,真想撞死了之。可张奇峰之能,如何会让自己轻易求死?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之刑不算,命悬一线的家人更加没有希望了。

 “奴不值钱,奴只求王上开恩…”上下打量着她,张奇峰的眼睛滴溜转,说道:“你站起来!”江皇后忙依言站起,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爬到上去!”张奇峰搬开江皇后肥厚的,仔细的查看着一翕一翕的小眼儿,半天没说话。眼被人这么仔细的看,纵然身体已经被张奇峰辱无数次,江皇后还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但此时也不敢吭声,唯有强忍着,还故意将股向后,让张奇峰看清楚。

 “来人,拿落红巾来!”张奇峰一声大喝,很快就有宫女送进一条雪白的丝巾,扑在上后,又拿出几布带,等着张奇峰示下。

 “你若是能有落红,本王便放过你的家人,只削了他们的爵位,不再发配!”江皇后愣愣的看着张奇峰,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被皇帝开苞,还生过孩子,如何能有落红?他张奇峰了自己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刹那间,她猛然想到了当安妃宜莲的遭遇,当时张奇峰就是要落红,而要的,可是刚刚他看过的——眼啊!张奇峰的大巴张牙舞爪的,江皇后顿时如坠冰窖,她想开口求饶,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饶,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痛楚,一时间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躺到上面,把腿分开抬起,快!”张奇峰冷着脸说道:“若是一会儿让本王高兴,本王就废了你的奴籍!”不由分说,几个宫女上来就将江皇后按翻,几下便将她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又将手脚分别系在凤榻两侧峦帐的梁上!等她们将落红巾铺好,到皇后雪下面后,张奇峰一脸狞笑的握着越发壮可怖的大巴,来到皇后‮腿双‬间。看着已经向上抬起的丰和凸起的,便掰开两瓣,悍然将大头顶在了吓得一个劲收缩的‮花菊‬上!

 “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江皇后顾不得其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只是任凭她娇躯扭,又如何能挣脱束缚?张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这样如受伤的小兽,面对雄狮猛虎一样面对自己!猛地一送,大巴强硬的顶开紧闭的‮花菊‬,闯入了皇后的后庭。

 “哇!”一声惨叫,江皇后螓首狂摇,身体颤,豆子大的汗滴雨点般落下。脸庞疼得搐变形,更加白得没有丝毫血,而张奇峰却不理她的惨状,再次用力一,硬生生的将大入半截进去,将皇后的眼撑破,出鲜红的热血,真的将丝巾染红了…

 张奇峰发狂的送大巴,丝毫没有顾忌皇后的死活,皇后尖叫惨呼,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疼晕过去,而后庭刚刚被开采,眼处的筋如铁环一样箍住了张奇峰的大巴,让他兴奋难耐,目的已经达到,在发了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将自己火热的到皇后的后庭中!看着晕死过去的皇后,浑身大汗淋漓,双眼紧闭,面无血眼还在淌混合了自己的和其自己鲜血的红白体的样子,张奇峰狂妄的笑了起来。

 他在笑,皇后寝殿外,一个身影却在颤抖,不是别人,正是隆盛帝,皇后的真正丈夫!隆盛帝来见皇后,发现侍卫们没有阻拦不说,皇后也没有挂免幸牌,虽然诧异,但连续多次扫兴后,难得顺利,隆盛帝也就没有多想的进了院子。可刚进院子没走几步,他就听到殿门里传出的异样的声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门口时,却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张奇峰竟然将皇后绑住,大肆。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起,忍不住走到门边,扶着门看向里面,发现张奇峰竟然在皇后的眼!

 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自己都没有动过的,一国之母的眼,居然被张奇峰逆贼拔得头筹,这让他这个皇帝情何以堪?可不知为什么,看张奇峰强自己的皇后,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下面竟然硬了起来。而且,他的双脚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动,直到看张奇峰怒吼着将在皇后后庭里时,他才下意识的躲起来。这时,兴奋已经过去,转而是羞愧,愤怒,妒忌,懊恼,百般感觉袭上心头,他要将张奇峰碎尸万段!

 除了赵平功,已经没有什么臣子会来皇帝这里求见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开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这不能不说是种讽刺!

 “朕与此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可现在只有爱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这个狗贼,真是忘恩负义!”隆盛帝一脸的不甘,赵平功却道:“陛下,臣有今,都是陛下所赐,唯有一死以报皇恩浩。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与逆贼翻脸,则就是个鱼死网破万分凶险的局面!”隆盛帝惨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为那逆贼能容朕多久?”赵平功黯然。

 “拼一下,纵然是死,也能见祖宗于地下。可若是就再这么受逆贼侮辱,那连最后的颜面也就都没有了。”隆盛帝从龙座下掏出一个小木匣,交给了赵平功,说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这也是朕唯一的血脉,只有托付给你,想办法救出去。若是能将他从良郡王府里救出,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遗诏,还有朕的玉玺,等他长大后交给他。能夺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让他当个平头百姓,只别忘了自己祖宗!”赵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后世,他颤巍巍的跪着接下木匣。

 忽然,他想了想,说道:“陛下,臣非不恭,但这木匣臣怕是要拆开才能带走遗诏和玉玺。”隆盛帝一摆手,他知道赵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经全身张奇峰的人,无论如何从皇帝这里公然拿走一个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追随您,与逆贼拼死一战,不成功则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担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盗,失手被擒本该处斩,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极重恩义,定可救出少主,安全护送走。”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决,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赵平功端着木匣退了出去。第二天天还没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张奇峰府中求见。

 “王爷来见本王,有何急事?”江平战战兢兢的起身,向刚进来的张奇峰深施一礼,说道:“禀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来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极高,府中护卫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来前才发现,太子竟然失踪了…”

 “什么?”张奇峰声音一冷,说道:“你府中护卫虽无绝顶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没有察觉?”江平吓得冷汗直冒,扑嗵跪倒道:“王爷,小王当时也不信,怀疑有人与外贼勾结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带人在太子下处附近巡视,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爷是清楚的,可他却没有发现,他断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欺瞒臣的!”他是郡王,张奇峰是亲王,虽然四大异姓亲王的爵位,比普通亲王高半级,可跟郡王也同样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礼。可现在的形势,江平的腿也硬不起来,甚至连自称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罢,孤一会儿让人去你府里,再高的高手,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带着个人,不是带着枕头,更加会有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你的二儿子的本事孤确实知道,他都没发现,可见来人的身手绝对了得,这不怪你。”张奇峰一摆手,江平告辞退出,可刚一出来就坐到了台阶上,纯粹是给吓的…

 张奇峰还在琢磨,忽然,香风吹过,一个放肆的声音说道:“陛下,你现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担心吗?”口音怪异,只有罗刹女皇瑟琳娜了!虽然是府中众女里,最后一个跟自己的,但不得不说,作为罗刹帝国的女皇,瑟琳娜确实别具一格。极度丰体固然让张奇峰爱不释手,更好的是,将她得“嗷嗷”叫鬼哭狼嚎时,那种征服感尤其强烈。简直就是驯服了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或者说,一匹母马!

 “皇帝的独子昨天夜里失踪,而昨晚武安侯赵平功也去见过皇帝,监视的人没有偷听到多少他们说的内容,只说皇帝赏了他一个盒子,里面是个玉如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看情形,这里必然有关联,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脸,本来也是想他动手,但他的孩子留下,总是个祸患。”张奇峰眉头微皱,瑟琳娜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什么?那个孩子不是才几岁大?就是他长大了,只要无兵无将的,能做什么?再说,让樱子她们去追踪杀掉,这样不是更简单?”

 被她一说简直就不是个事儿!可转念一想,张奇峰心中释然,自己凡事虽然敢冒险,却总要有相当的把握才出手。以前自己本钱有限,只是稍多于其他对手,这么做自然可以在保证占优势的前提下,削弱对手。但现在自己的对手只有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自己再这么做无异于吹求疵,自寻烦恼。

 想通这一点,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股一把,拉到怀里坐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有事烦恼?她们会让你一个人独自过来找我?”嘴上说着,手里也不老实“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缓了动作,忙说道“她们被你得还没醒过来,或者有醒的,但都没什么力气。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就醒了,就来看看你。”这时张奇峰才意识到,瑟琳娜竟然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这个罗刹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简直是到骨子里!

 瑟琳娜站起身,笑的向后面走去,不时的回头向张奇峰抛着媚眼儿。但张奇峰的眼睛却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股上!在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里,纵然是母亲司天凤这样身材同样高大,还生育过的女人,股的肥硕程度也比不过瑟琳娜。这简直就是一匹母马!

 高高大大,这样的股要是骑上去还不舒服,那不是连神仙都不成了?猛地一道灵光闪过,对,母马!当初他听去过西陆的人说过,西方有一种小型马车,外形上跟西式单兵战车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实是为给贵族女子平时娱乐时,单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来拉动的。但西人有以此为基础,将其改成了用人力来拉的小车,但发现用处不大后,有人将其改成用女人来架,为之时的助兴之用。

 当时张奇峰就心动了,但一直没有找到。直到茉儿珠等西女到来后,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张奇峰的要求,打造了这种“马”车。但想到自己的马车是按照四匹马来准备的,他又有些意兴珊阑,让瑟琳娜一个人架,根本没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绝世好“马”的那种意境!

 “对!就直接骑!”张奇峰没有急着进去,反而是出了内院,叫来正在当值的女战士首领,九大女战士首领中,身材最高大丰的波赛琳。

 “军中的工匠会制作马鞍吗?”波赛琳道:“当然,其实我们的战士更喜欢自己做马鞍,只有自己做的,才最舒服。”张奇峰忙问道:“那么我画个图,你能帮我做一下吗?”

 “当然,不过,主人要马鞍做什么?现在的马鞍不舒服?”张奇峰没有多说,无论是库斯卡娅女战士还是贝尼亚女侍卫,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单纯。这种性格平时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却也有麻烦的时候,比如说,波赛琳就是出门的刨问底,可对自己的女人,张奇峰总是硬不起心肠,麻烦自然就只有自己解决…“用料要好,不止我坐着舒适,还要下面的坐骑舒服。”看着草图,张奇峰还在解释,波赛琳却想了想,说道:“主人,这样的马鞍恐怕放不到马背上吧?”她眼睛一亮“对,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让我们做马?”没想到她这方面的悟性竟然这么强,张奇峰也一下子无语。

 几天的功夫,波赛琳就将做好的十个“马”鞍放到了张奇峰面前。鎏金挂银,镶嵌着各种宝石,十分华丽。作为捆扎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牛皮,外面还包裹了棉布,应该不会对“坐骑”造成什么伤害。

 “这都是你做的?”波赛琳道:“不是,我做了一个,其她人一人一个!为了试材料,耽误了时间,要不然,三天就可以做好一个。”张奇峰彻底无语,虽然,普通马鞍做起来肯定比这个要求更多,更麻烦,但显然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术,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做完。但这些也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看着十个美轮美奂的马鞍,张奇峰笑着道:“你们做好了这些东西,那是不是要自己来尝尝鲜?就当是本王来赏赐你们办事伶俐了!”听他这么说,茉儿珠以下,十个女战士首领还有不明白的?喜滋滋的掉衣甲,互相帮着安装起了鞍具。

 当神态各异的十匹风的母马列阵在自己面前,那些嘟嘟,圆乎乎的股在自己面前摆动时,张奇峰彻底被这样的美景镇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震撼的场面!说不得,他一壮的丈八长矛,凶悍的扑向这些待自己驯服的母马,一场惨烈的搏斗无可避免!这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里更加无边!

 张奇峰大展雄风于群雌之中,时而骑上茉儿珠驰骋,时而跨上功臣波赛琳纵横,兴致到了,则残忍的破开了茉儿珠的‮花菊‬,也就是女战士们身体强悍,恢复力惊人,否则怕是都要连起身都起不来了!

 转眼间天气越来越凉,海明珠捷报屡屡传回,已经将贵喜困在不大的范围里,现在任凭他诈似狐,也难以逃出生天!考虑到海明珠部将士连续作战辛苦,张奇峰特意将瑟琳娜的罗刹骑和布桑莫兰的胡蛮骑各两万,派到海明珠麾下,换下持续作战最久的四万士兵。

 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实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辛苦她了。张奇峰此时最担心的其实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边,司天凤和司美凤已经接近临盆之期,初次正式为人父,又是母亲和姨娘给自己生孩子,他不紧张才怪。不是他轻乎,李馨梅将孩子留在梓家,作为她对梓家的报答,为其继承香火,不能说出和张奇峰的关系。

 第一场雪降下,已经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却都忙忙碌碌的。司天凤和司美凤都在这一天开始腹痛,稳婆看过后,都说是该生了。张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转悠,可无奈任凭他权势滔天,武功湛,这种事情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气!

 “表哥,别着急,婶婶婆婆姐姐当年头胎就顺利生下你,如今肯定会顺利给你生下孩子的。”柳蝉儿最看不到张奇峰着急,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天凤合适,所以就来了个新称呼。要是平时,张奇峰肯定会被她逗乐,但这次,张奇峰却是依旧愁眉不展。

 “姨娘那边怎么样?”看张美玉过来他焦急的问道:“还顺利吧?”

 “放心吧,两边都没事。”张美玉也生过孩子,劝张奇峰道:“大姐那边已经能看见孩子的头发,非常顺利。美凤这边骨盆也已经开了,你就放心吧。”听她这么说了,张奇峰心里才踏实些,几步走到母亲屋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可听了一会儿,他就懊恼的躲开,除了母亲痛苦的叫声,就剩下那些稳婆婢女糟糟的声音,一点有用的都没听出来…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凤屋外,情况差不多,区别是,母亲那边,母亲声音相对小一些,稳婆和丫鬟的声音更大。姨娘这边是姨娘声音更大,把丫鬟稳婆们的声音都过去了。司青凤也在,本来,姐妹三个当中唯有她没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可听了里面的惨叫声,这位杀人如麻的女元帅竟然吓得俏脸煞白,也就不怎么再计较自己没有怀上孩子一事。

 忽然,张奇峰神情一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有刺客,护驾!”最先行动的是十大女战士和十三女卫,接着,王府侍卫们也忙冲上去阻挡敌人。张奇峰没有往心里去,以娜茉儿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没有人能够抵敌的住!但很快,事情就起了变化,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敌显然知道不是众女的对手,开始采取了游斗战术,绕道向自己所在的内院跑来。听他的脚步声,脚头极快,应该是轻功不弱!

 “哼!”张奇峰冷哼一声,一肚子火气正没地方发呢!

 “逆贼,纳命来!”一声大喝,数个黑衣人跃上墙头,出弩机向张奇峰这边一通击。这是连珠弩,除了帝国主力军团以外,绝无配备。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拿的弩子显然比军用连弩小许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于携带,除了大内内卫过去有过以外,更加没有见过。

 瞬间猜到对方的来路,但张奇峰也没时间多考虑,数十支箭矢已经打到他身前。忽然,香风飘来,两道火红的影子划过,将几十支箭或震飞,或击落,全部开。站定后,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两个女子!

 “呵呵呵呵,凭各位的身手,居然敢来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当回事了吧?”徐怜梦声音妩媚,身段更是人,可那些刺客看来,却如坠冰窖!

 “妾身徐怜梦,玄派掌教仙后,这位是师尊,尹丽风的名字,想你们是未必听说过吧?”几个刺客瞬间行动,动作十分整齐,一下子向张奇峰这边冲过来。尹,徐二女正要阻拦,忽然,他们抛出几个铁蛋,二女忙向两旁闪避,铁蛋爆炸,虽然没多大威力却炸出冲天烟瘴,瞬间遮挡了众人视线。

 张奇峰动了!他瞬间融入到烟雾里,一阵刀剑之声响过,烟雾散去,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的尸首,张奇峰却一脸怒容的站在当中,旁边樱子也是一身火红劲装,红纱遮面,手中两把忍者刀,还在向下滴落血滴!

 “主人,这是皇帝派来的?”徐怜梦久在宫中,对于许多宫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从小的连弩上猜到刺客的背景。

 “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来行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那么多行刺张奇峰的人都没有成功,可见其本身实力之强横,周边护卫之严密。但司天凤司美凤生产,对于张奇峰来说肯定是大事,也就是这时候,会有一些空子可以钻!虽然张奇峰故意让皇帝撞破自己江皇后,为的就是其和自己动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还是自己母亲为自己生孩子时候来打搅,张奇峰更加怒火冲天!

 “哇…”

 “哇…”两声响亮的婴啼,先后发出,司天凤生下孩子后不过盏茶的功夫,司美凤也顺利生产。不过,司天凤生的是儿子,司美凤生下的却是个女儿。张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着生下来就厌烦吵闹闭眼皱眉酣睡的,既算是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够。而神情疲惫的母亲,和心力瘁的姨娘,更加让他爱怜不已!

 “唉,幸好是个儿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该多别缪啊。”张奇峰亲了亲疲惫而慈祥微笑的母亲,悄声道:“在给母亲下种时,儿子故意施术,播撒的是男。给姨娘下种时,是播撒的女!别说生出来,就是没生出来,刚刚坐胎成功时,儿子就知道生男还是生女了。”

 “你啊…”司天凤忽然亲了张奇峰一下,说道:“猜到就是你搞鬼,待会给你分点你弟弟的饭食,算是奖励你的!”说完娇羞的躺下,翻身朝里闭上了眼睛。生下孩子后不久,母亲就会产生初,对孩子好处极大。可张奇峰最兴奋的是,母亲这是第一次在做以外,主动亲自己!

 而说让自己吃她的,这样骨的情话,更加让人心难耐!知道母亲辛苦,他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将孩子交给稳婆,让母亲睡下,自己则去看望姨娘。司美凤是头胎,虽然她的道在张奇峰那大过人的巴开垦下,早就有了相当的张弛度,但比起生产过的姐姐还是差了许多。所以,当张奇峰再次过来时,竟然已经睡着。

 亲了亲美可人的姨娘,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命人封锁皇宫,封锁武安侯府!”张奇峰脸色阴沉“既然狗皇帝不知死活,那也就不必对他客气!”第二天一早,连续两道圣旨降下,永安王张奇峰,册立母亲司天凤为王妃,子张敬天为世子!册立姨娘司美凤为侧妃,女儿张云萝为福琪郡主!大赦天下,以示庆贺。

 同时,还有一道旨意,武安侯赵平功,谋逆犯上,满门抄斩。家中男丁十六岁以上者斩首,不足十六岁者发配极边之地,与戍边将士为奴。女眷全部充军,或做军或与军兵为奴。徐怜梦将两道张奇峰发下的圣旨放到皇帝面前,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赵平功先死,你后死!让多活几天,为的就是让你死得更难看!”

 就在这一天开始,一些流言在市井间传播起来。有的说赵平功是被皇帝坑了!说皇帝答应保他,让他去刺杀张奇峰,但当事情败后,又翻脸不认账,赵平功其实是被气死的。有的说皇帝为了对付张奇峰,拉拢四夷,让四夷出兵进犯中原。

 并且,除掉张奇峰后,会割让土地,奉送金银来酬谢!还有更甚的,说皇后钟情于张奇峰多年,皇帝发现后,要赵平功杀了张奇峰灭口。结果没有杀成张奇峰,便先下手为强,除了赵平功,以保全自己。总之,隆盛帝在草民心中越来越没有皇帝的威望,如同日常闲人一样,只是更加有名。渐渐地,人们开始公开谈论这些所谓秘事,皇帝沦为了谈资。

 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对皇帝下手,可隆盛帝终生活在胆战心惊里。死其实并不可怕,只是一瞬间,但等死的过程却真是折磨人。这些日子来,隆盛帝都没怎么睡觉,一闭眼,昔日种种便在眼前划过。

 自己如何弑杀了兄长,夺得了王位,如何贪慕美,娶纳了兄长的王妃徐怜梦。也有为了恢复帝国,率兵力抗涩谷特人,成为中兴之帝。而到了暮年,自己渐渐开始爱玩权术,让四王,乃至各个大臣间互相敌视,勾心斗角以平衡势力。但最终,自己落到了今的地步,虽然还住在宫中,却怡如身陷囹圄!

 新年,照例该百官上大朝的,可隆盛帝却是孤零零的在寝宫里待了一天,没有人来拜见,更没有人服侍他上朝。中午时候,有小太监特意来告诉他,百官都到了永安王府里,向张奇峰拜寿问安。

 小太监描述的极为详细,百官们谄媚势利的嘴脸,可谓淋漓尽致!甚至,本来很多人都在骂的,张奇峰公然娶生母为一事,也没有人敢再提,司天凤,司美凤,刻意抱出孩子显摆,百官还都夸孩子聪慧可人,极尽奉承之词。另外,玉麒麟严珍麒也在十几天前为张奇峰生下个女儿,张奇峰大喜之下,又册立其为侧妃,还说后再有喜事会另加奖赏。还能怎么奖赏?亲王侧妃,再奖赏是正妃?还是皇妃?

 听小太监说完,隆盛帝只是一挥手,让他退下,看他一脸的惊疑,隆盛帝心里苦笑,自己不是不生气,而是生气又能如何?等死之人,还能做什么?

 东北关外的深山里,海明珠大营热闹非凡。虽然她治军严明,军士不敢因过年而太懈怠,但张奇峰派人来劳军,送来大量酒锦缎等物,重赏兵士,军士们已经是笑逐颜开了。而与她们对峙的,或者说躲在山里的鲁王贵喜处却是另一番惨淡景象,经过多鏖战消耗,贵喜身边只剩下不足两千士兵,且带伤者居多,毫无士气可言。贵喜坐在一堆篝火边的石头上,神情没落的看着火堆发呆,当初在王府里,这个时候正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时。

 贵喜难过,那些士兵也越发的没有生气,终于,士兵们聚众哗变,杀了贵喜的两个贴身护卫后,斩杀贵喜,打着白旗,将人头送到海明珠帐下。重赏投降的士兵后,海明珠将捷报和人头一同,名人用龙马兽送往京师,她则整顿军队,随后返朝。

 新年过后,大地逐渐回暖,海明珠一行也到了虎山关下,但刚一入关,她就接到张奇峰的旨意,让她在虎山关养马休兵三。三后,一队百人组成,有上千兵马护送的亲队伍抵达,随队的使者宣读了张奇峰的旨意,娶海明珠回京,让海明珠换上喜服,坐花轿返京。

 海明珠凯旋而归,但百姓们看到的不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将,而是一乘八抬花轿,一路当先,直奔永安王府。张奇峰身着吉服,海明珠入府,但同时娶的还有柳蝉儿。司天凤以婆婆身份端坐堂上,喜滋滋的受了三人跪拜,二位儿媳又奉上香茶,礼成送入房。二女并排坐在宽大的龙上,一应规制居然都是皇帝所有,但她们显然不会理会。

 天气越来越暖和,在一个风和丽的日子,司美凤突然出现在隆盛帝宫中,俏脸寒霜的看着险些认不出来的隆盛帝!

 “皇帝,多不见,还好啊?”隆盛帝看清来人相貌,心中再起波澜,他颤巍巍的指着司美凤,道:“你…你这个,你这个无德无行的人,还敢来见朕!我…我…”

 “你什么?你想杀本宫?可惜,现在杀不了了对吗?”司美凤从后面侍女手里接过孩子,向他晃了晃,说道:“这是本宫所生女儿,今让你死个明白,从来都是张奇峰的,当你到我宫里,被我下了幻药,根本就没碰到本宫身体!所以,还是让你戴了绿帽子!不过你也别不舒服,江芷馨和宜莲那两个人也已经让张奇峰了个透彻,你没走过的后庭也都让他采了!”司美凤越说隆盛帝脸色越红,如果不是及时扶住身边书案,恐怕都会摔倒。

 司美凤把孩子又交给侍女,莲步轻移,来的隆盛帝身旁,鄙夷的说道:“该让你明白的都明白了,现在你该上路了。是本宫送你,还是你自己走?选一样吧!”

 隆盛帝本来已经是心灰意冷,可这时候突然面对死亡,却吓得魂不附体,双目呆滞,嘴颤抖着,他想后退,可脚下如同生一般动弹不得。忽然,一股异味飘上来,司美凤秀鼻一颤,立即发现是隆盛帝吓得子所致。

 她怒道:“你这个废物,枉为君主,这点火气都没有吗?”说着一把抓住隆盛帝衣领,右手一晃,寒光过处,隆盛帝的脑袋竟然滚落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地上好一会儿才闭上。

 “用这废物的狗头,给我女儿祭神!”司美凤平里都是贵妃仪容,只有这时才让人想起,她也是将门之后,大小凤帅的亲姐妹!

 第二天一早,京师中各个王公大臣都没有像往常那样到永安王府聚齐,而是规规矩矩的到了皇宫门口,等待上大朝!

 张奇峰端坐龙座上,虽然还是亲王服制,却是一脸肃容,来到朝堂上的都是人中,见到这样的情形基本上对要发生的事情也猜个八九分了。

 “今请诸公前来,是想跟诸公商量一下大事!”众人刚行完礼,张奇峰便说道:“百之前,孤正妃,侧妃同产子,这乃是孤大喜之事。可就在当晚,有数十刺客,侵入我府中,对我行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虽然永安王府上下没有人敢多说,可经过这么多日子,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良郡王江平突然出班,奏道:“王上,刺客于娘娘生产之时行刺,定是算到了届时府里忙碌,防范会松懈。似这样歹毒之辈,决计死有余辜,不可饶恕。臣请王上,杀无赦,斩立决!”江平说的一脸正气,连张奇峰看了都恍惚觉得他是个“忠义之士”但随后就想起,这位仁兄的实际底细。

 “爱卿之言有理。可这些刺客非有金主雇佣,不会冒如此风险,来行刺孤王,所以,孤王让人连夜突审抓住的活口。总算上天有眼,也审出了幕后主谋。”江平抢了先,其他大臣们一个劲的后悔,这时看有机会了,纷纷跟着表示主谋更该杀。

 有的说要夷三族,随后就有人说不够重,该诛灭九族,一下子朝堂上哄哄的。张奇峰心里想笑,可却忍住,说道:“幕后主谋有二,其中一个是武安侯赵平功,现已经伏诛。还有一个,孤王一时拿不定主意,还请诸位帮忙想想该如何处置。”

 他扫视了一圈下面的大臣们,从嘴里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还有一个主谋,是当今皇帝!”即使有人已经猜到端倪,但当张奇峰亲口说出来时,还是让众臣鸦雀无声。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僵持着,朝堂的气氛有些别缪。还是江平,出班奏报道:“王上,大夏之江山这些年来屡出危急,都是永安王府支撑才得以保全。论功劳,王上可谓是功高盖世。

 但当今皇帝,残害忠良,昏庸无道,倒行逆施可谓罪大恶极。臣斗胆,请王上废掉昏君自立为帝,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有反应快的大臣,看情况忙跟着出来跪下,起哄似的“求”张奇峰废帝自立!张奇峰自然是百般推,说些什么德行不足之类的废话,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众臣意愿,宣布废隆盛帝,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凤瑞,改元初荣,则吉登基。

 京城及周边的百姓都换上了新装,一家人扶老携幼的,一大早便到皇帝经过的祭天台的大道两侧抢位置。皇帝祭天,大道两侧百步内不许寻常百姓靠近。且五十步外,也只有跪地的份儿,就是这样,百姓们依旧是倾巢而出,为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位置,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吉时到,玉冠龙袍的张奇峰,在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前有三十六路开道仪仗,后有七十二座护卫武士,大摇大摆的到了祭天台祭天,昭告天地,登基为帝。

 祭天仪式繁琐复杂,张奇峰知道了神仙的底细,也就不敢马虎,从七前斋戒沐浴,三祷告,直到今祭天完毕。但事情还没有完,在回到皇宫大殿之上,接受百官朝拜,张奇峰开始册封功臣。

 封轩辕朗为左丞相,大学士,爵一等定国公。封郑安邦为吏部尚书,爵一等开国侯。封张奇峦为邦国柱石无敌靖国大将军亲王。海明珠为鸾凤翔云靖国元帅。司青凤为玄武镇国大元帅。良郡王江平,辅佐有功,其女亦服侍圣驾有功,特晋封为良亲王。一干重臣皆有封赏。

 但有一个人的封赏有些出人意料,张奇峰册封麒麟军偏将军高昌鹤为开国大将军。原因是,在接到严珍麒的手令,各处将领都归顺的情况下,只有他还在想着卢南关的安危。并在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毅然决定,率部回到卢南关,果然,轩辕英默许下,乌蛮等南蛮绕道侵入帝国,想趁着张奇峰大军北归时取得好处,却被高昌鹤所败。

 照理,这样的功劳就是封个上将军,都有些过了。可张奇峰却认为,无时无刻都知道自己肩负重任,更能当机立断,乃大将之才。于是在他手令和司天凤帅令护送下,高昌鹤以劳军之名到轩辕英军中,并趁机夺取了轩辕英的兵权。

 轩辕英虽然默许了乌蛮的通过,但在当时情况下,高昌鹤认为他也不是犯了大罪,只能说是拥兵自重。于是,饶过了轩辕英的死罪,让他归乡养老。成为了主力军团的主将,这大将军也就说得过去了。

 封完外臣,张奇峰又昭告天下:永安王正妃司氏天凤,人品贵重,秀外慧中,文武双全,养育皇嗣。封为东宫圣母太皇后!司天凤一身喜服说不出的华贵,可仔细者看她的服饰上的花纹图案,以及服制细节却发现,名为皇后,服制却是太后的!司天凤抱着刚刚吃完,还在酣睡的幼子张敬天,盈盈下拜“臣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妾当执掌好六宫,繁衍皇嗣,兴旺皇室血脉香火,以报皇恩!”

 司天凤的身材本身就丰,刚刚生产完,那对豪,更加大如两个小西瓜。那本就肥大硕,大得更加离谱,简直就是个大磨盘一样。看她抱着孩子娓娓道来,张奇峰险些把持不住,将她直接就地正法。永安王侧妃严氏珍麒,为西宫敬母皇后。

 侧妃司美凤为南宫贤母皇后,侧妃司青凤为北宫慈母皇后。册封海明珠,柳蝉儿,王美娘,张美玉为贵妃。册封尹丽风,徐怜梦,蓝素蝶,茉儿珠,娜,李馨梅,布桑莫兰,瑟琳娜为妃。至于曾经坑害过他或者身边女人的,如江芷馨,宜莲,被封为嫔。玄派女子,梅兰竹菊四使,彩云,飞雪,也都被封为嫔。

 为了体现司天凤是新加入张家的,特意,安排她回到母家司府,按皇后规制,十六抬大轿,六驾之乘接入宫。此举固然招来众女眼酸,可也知道无可奈何,毕竟是张奇峰生母,既是正,更是婆婆,特殊点也就正常了。

 正武殿,昔日供皇帝习武参禅之地,大夏帝国以武立国,要求子孙必须习武。但除了开国的几位皇帝,基本上就是皇帝另一个寝殿而已。宽大高耸的殿堂,被张奇峰下令,按照王府中内堂样式重新装饰。满屋皆是厚厚的红地毯,除了柱子,地上再无遮挡之物,连灯具都是装在了墙壁和柱子上的。加上几个锦缎蒲团,整个大殿更像是一个大!完成了一天的喧哗,张奇峰独自来到后宫,外面的侍卫都换成了女战士,非皇帝钦命,连太监都不得靠近正武殿!

 大殿上已经是灯烛齐举,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刚一进殿,就见众女在司天凤率领下,盈盈拜倒“臣妾等恭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刷刷的拜了下去。饶是见惯了风阵仗,张奇峰也忍不住巴爆,眼睛发直。一干女子皆赤身体,除位分最高的司天凤等四人身穿异样皮装外,都是一身白尽情展现。

 众女平身后,四位皇后却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并作两排的跪在地上。张美玉喜滋滋的过来,说道:“陛下,恭贺陛下荣登帝位,臣妾等请陛下移驾上车。”说着,娜和茉儿珠,从旁边拉过一辆只有一对轮子的,更像推车的小马车。却将车辕架在了四位皇后身上!

 鎏金的马车,金光闪闪,四位皇后身材一个赛一个丰,却都是人高马大,两条辕子分别架好后,张奇峰几乎是飘着坐到了马车上。瑟琳娜,海明珠一人拉过缰绳,一人奉上马鞭,张奇峰一下子竟然有了回到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纵横驰骋的豪气!

 “驾!”一拽缰绳,空抡了一下马鞭,四匹美无双的母马,拉着张奇峰来到殿中正位,虽然路不长,可看着四人浑圆的大股一颤颤的泛起眼更加随着走动而一张一翕的时隐时现,立即让他浑身如着火一般!张奇峰下车后,众女撤掉马车,但依旧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跪着,看四位皇后齐刷刷的转身,上身贴地伏倒,将大股撅得尽可能的高。

 张奇峰咧嘴笑了,他先跪在司天凤身后,说道:“母亲娘子,为夫先来孝敬你吧。”司天凤像是在和众女挑衅似的,故意抖了两下大股,说道:“夫君大人请用,臣妾只盼能多为夫君繁衍子嗣,以尽为之责。”

 “嗞…”轻响一声,张奇峰张牙舞爪的大巴再次送入母亲的道,开始了返乡之旅!看司天凤先得宠,其她三后自然不甘心,几乎一起对司天凤身体其她部分发起了攻击。司美凤,司青凤一人保住一个圆滚滚的大球,一个劲的猛,司天凤立时觉得如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啃咬一般,心都要的跳出来了!

 面对张奇峰从后面对她展开攻击,她已经是苦苦招架,再遇到这样两个帮凶的助纣为,如何能够忍住?“哇…呜…”可司天凤刚张开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严珍麒趁机欺上,用嘴封住。饶是司天凤强悍,面对如此多面夹击还有不落败之理?

 没多久,司天凤便高迭起,最后,还是想到有这么多饥饿的母兽等待自己喂,张奇峰才放过她。

 一连数,张奇峰与众女都在后宫乐,国事主要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处理,只有大事需要他同意的才会由太监,转到后宫女战士处,再转给他。无遮大会,张奇峰也使出陆风侯所受秘术中的各种花样来与众女享乐,真是神仙也不如。按照传统,新皇登基后,如果国力允许,应该进行出巡,视察江山,同时体察民情。张奇峰为了表现得与众不同,特旨,不许排场过大,前来接驾的地方官不许超过百里范围。出京师,走陆路,一直南下,到都木峰拜祭了九门先祖,封九门为护国正道。然后南下,过魂江,视察战火摧毁后重建的江南各地。

 到安海城后,张奇峰特旨,此城被皇室争夺而摧毁,当着力复建。免除安海州百姓三年钱粮,免除安海城五年钱粮,同时从夏州等年景好,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州,抽调钱粮来帮助安海州百姓重建。

 一连三天总算是接见完当地官吏,张奇峰忽然动念,看已经哺完毕的司天凤,严珍麒二人,闲来无事,涎着脸过来道:“二位娘子,为夫有意去外面逛逛,不知二位娘子可有心陪伴?”他嘴里说去外面逛,司天凤和严珍麒都立即猜到是什么打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说道:“好啊,反正孩子还要睡会儿,有娘看着也没什么事情。”

 “那就微服私访一下!”三人换了便装悄悄出了行宫,只让樱子等女忍暗中卫护。

 走到一处山里,张奇峰忽然问严珍麒道:“娘子,这里你可记得?”

 “当然记得,不就是那个狗畜生暗算你的地方吗?”这里正是当初秦冲伏击张奇峰的山谷。忽然,看到旁边的草窝子,张奇峰笑道“不如我夫三人再次野战一场,也好回忆一下当年战场的情景如何?”虽然都曾经跟张奇峰打过野战,可毕竟都是荒无人烟之地。现在这片山谷虽然也十分偏僻,可却有一条官道,保不准会有人通过。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丝异样的刺让二女心里一阵悸动。看她们脸色都是同意的,张奇峰笑着将她们抱下马,也不放下,直接跑向路边的草窝子。草窝子上野草茂密浓厚,掉衣服扑在上面,躺上去也十分舒服。就这样,一男二女便在这光天化之下,大战起来。

 “哇…哇,呀…死了,死亲娘了!”这是司天凤的叫声“啊…呃…被死了!”这是严珍麒的叫声。二人自幼就是对头,到了现在,即便是共侍一夫,却依旧是在较劲!平时在皇宫中做,二女都有些放不开,如今在这空旷之处,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渐渐地,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叫得响亮,将周围飞禽走兽都惊得四处跑,以为是鸟王凤凰,兽王麒麟来了!张奇峰大展雄风,将二女杀得哭爹喊娘,从中午杀到傍晚,才云散雨收,将火热的分别到二人的子里。夕阳下,他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一手揽着母亲,一手揽着严珍麒,两个举世无双的女战神,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两只弱小的小兽般无助。女忍打来野味,三人也不穿衣服,就赤的找了个背风处烧烤野炊。张奇峰来了兴致,派了一个女忍回去报信,说今晚留宿在民间,明再回,便准备吃完饭后带二女挑灯夜战。

 “峰儿,那边有一条小河,咱们下去洗澡吧。”司天凤赤着身子站在高处,如白玉雕刻成的女神一般,听她这么说,严珍麒罕见的没有反对,也跟着一起下了山。三人在水里嘻嘻大闹,笑声放,真是肆无忌惮!忽然,樱子闪出,向张奇峰禀报道“陛下,刚才那边有个人在看这边。白天就看过,婢子过去查看,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担心陛下安危,就没有去理会。是不是要再去看看?”

 “不用了!”张奇峰想了想,可能是山中猎户,或者附近村子里的女人,无意中看见,觉得新鲜就来瞧热闹。也不必大惊小怪的。

 少不得,三人又是挑灯夜战,从河里到岸边,从滩涂到石头上,张奇峰将二女得晕头转向,特别是严珍麒,这次是彻底服软了。忽然,张奇峰心生警惕,他一边继续着二女,大展雄风,一边悄悄观察四周,发现不远处树后有个人隐藏在阴影里。看上去应该是个女子,男人不会那么瘦小。

 他也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面对面的将司天凤抱起,手托那肥大丰的两团,如搬山力士似的,将母亲抛上抛下。从司天凤身后看清,张奇峰那大的吓人的巴一进一出的在母亲雪白的身体里,真是把人心都揪出来了。

 “哇…”司天凤突然仰头长鸣,身体绷紧,再次身高,张奇峰暂时停住动作,等她稍微缓和了些又猛捣几下,怒吼着将灼热的入了进去。

 “啊…”司天凤娇躯抖,被烫得再次关打开,身不止。可张奇峰入的一点没糟蹋,都被牢牢的入子里!

 把母亲放在先晕倒的严珍麒身边,张奇峰也不穿衣服,突然转过身,对着树林方向说道:“姑娘,你看了半天热闹,该现身了吧?”黑影显然措手不及,愣了一下转身就跑。从后面看,她体态不算丰,但也该肥地方肥,该瘦地方瘦。而从她步伐上看,应该是不会武功的。张奇峰纵身追去,也不急,直到她跑到一个山里才笑着跟上。

 “怎么?这里是你家?想在你家里跟我亲热?”

 “别过来!”女子突然尖叫一声,声音有些耳,一时却想不起是谁。

 “张奇峰,你这个无狗贼,我…,我,你强了我,还强了亲娘,你,你真是无。”竟然认识自己,张奇峰忽然想到她的身份,笑道:“姐姐,多不见,看来当小弟给你的好处,姐姐都忘了?真是让人寒心啊!也罢,今你我就再续前缘,好好疼疼姐姐!”说着他不理张雪兰的叫嚷,大步进了山。这时他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地上铺着兽皮,墙上挂着一些风干的干和果子干,旁边还有一些野果。张雪兰站在火堆旁边,怀里却紧紧抱着个孩子!

 “这是秦冲的孽种?”张奇峰语气阴冷,正要动手,却见张雪兰失心疯了一般,尖叫道:“张奇峰,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吗?”张奇峰大惊,窜到张雪兰身旁,不由分说的抱过孩子,仔细观看。

 张雪兰以为他要杀死孩子,疯了似的扑上来,却被张奇峰封住道,动弹不得。别说,孩子的长相十分俊秀,真像张奇峰自己小时候!忽然,孩子一阵动,接着下面一热,竟然了。张奇峰措手不及,忙解开张雪兰的道,后者立即抢过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想到昔日种种,张奇峰百感集,柔声道:“姐姐,这孩子是我的,你就和我回京吧。不管以前如何,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张雪兰只是哭,不理他。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给孩子收拾,不一会儿,张雪兰已经给孩子擦拭了身体,又用棉布垫好下面。

 她抱着孩子,也不避讳张奇峰,从破烂的衣服里掏出子,到孩子嘴里,孩子立即停止了哭闹,一边吃一边会偶尔哼哼两声。看她坐在火堆边给孩子喂,哄孩子睡觉的样子,真是一个贤良母。姐姐自幼心地善良,想到当年她帮秦冲骗自己,与其说是可恶不如说是可怜。

 被亲爹当做棋子,联络外援的工具,到了夫家后被轻视,而她软弱的性格更加吃亏。秦冲对她经常非打即骂,骗她说,将自己诓到这里,不但不会杀自己,还不再大骂她,那她如何敢不答应?自己当时是气头上,将她强暴。如今她给自己生下了儿子,自己确实该补偿她。

 “你跟我回京吧!蝉儿他们都很想你,你进宫后,我封你为贵妃。”张奇峰说完,张雪兰还是没有吭声,呆呆的抱着孩子发愣。张奇峰突然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死死的抱住孩子,眼泪再次淌下来。

 “姐姐,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张雪兰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淌下来,这些日子自己经受的磨难,自杀不成,又发现已经有孕,不忍心让孩子陪自己死,独自产子,连婴儿脐带都是自己用牙齿咬断的。没有出月子,就不顾寒冷的外出寻找食物,几次险些被野兽所伤。好容易熬到现在,却被张奇峰起往事,顿时泪如泉涌,哭道:“你这个畜生,从小我没少疼你,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哇…”她一边哭一边骂,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遭遇说完,张奇峰搂她搂得更紧了。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让我补偿你吧…”

 张雪兰还没说话,外面却传来声音“你这个小子,找到姐姐就忘了娘了!”原来是司天凤和严珍麒醒过来,发现没了张奇峰,旁边的女忍告诉她们经过,严珍麒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有可能是张雪兰。当严珍麒也在场,所以不好过去,司天凤便跟女忍一起,来到外,正听见里面二人细语。

 “娘,您醒了?身体没有什么不好吧?”张奇峰关心的拉过司天凤,张雪兰叫了一声婶婶却低下头不敢看,原来,司天凤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过来的。

 “还知道有娘?除了被你得有点疼,没有什么不好的。”司天凤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让张奇峰有些诧异,但随即他明白,这是为了张雪兰。果然,司天凤抱过孩子,笑着说道:“成啊,我这个孙儿真不错,眉清目秀的,定是个美男子。唉,就是别跟他爹似的,坑害多少女人啊!”说着,拉起张雪兰道:“走吧,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不能让他这么跟你终老山林吧?”司天凤的话说中了张雪兰的担心,见她没反对,司天凤向张奇峰示意了一下,张奇峰一把将其抱起,大步走出山,向三人刚才乐之地走去。

 顺利返京,已经是端午,与群臣会宴后,张奇峰在后宫中与后宫中众女家宴。众女各花各俏,司青凤,王美娘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出,海明珠,蓝素蝶也有了身孕。最逗的是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竟然同时有孕,而且,柳蝉儿还比张美玉早几天,众人都说张美玉怕是叫定女儿姐姐了。

 司天凤姐妹三个与张奇峰本来就是血亲,如今两个有了孩子,还有一个也已经怀上,严珍麒忍不住还是动了心思,如今和王美娘,蓝素蝶,甚至玄派的尹丽风师徒关系都非常近。不过虽然勾心斗角,可也就是在上看谁最会有花样,最能钩住张奇峰的兴趣。

 四个孩子里,张敬天,张云萝同生,张雪兰的孩子张敬仁月份上稍小一些,三个孩子都已经开始举手抬足不甘寂寞。看着其她女人的肚子,张奇峰美美的想到,自己的子孙定会兴旺发达,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想到祖宗,一丝寒意从他眼睛里不经意闪过,他还要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一番恶战后,众女酣然入睡,张奇峰却叫醒司天凤,让她抱起还在闷头大睡的张敬天,溜出了皇宫。回到了永安王府旧第,这里是皇帝旧邸,外面监视极为严格,二人身披黑袍,遮住头脸,孩子被罩在袍子里面,向门卫出示了牌后,进入了王府。回到旧邸,司天凤是恍如隔世,毕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不能忘怀的。七转八转,二人来到花园湖边假山旁,从密道进入地下。走过一段阴暗的地道,二人推门进入里间,都是地道,可这里跟外面简直是天壤之别,装饰的豪华富贵,简直就是把皇宫搬到地下了!

 “来者何人?”一个守护的死士首领带着四个死士来盘问,二人放下帽子,出真容。

 “朕来看看人犯!”

 “臣左明参见陛下,参见娘娘,万岁,万万岁。”左明行礼后,说道:“按照皇命,两个人犯每都是锦衣玉食,三餐不离鱼,但除臣以外,无人与他们说一言片语。如今,那个小的还好,大的人犯,已经经常咆哮发狂,怕是要疯了。”

 “走吧,先去看看年长的。”左明带领下,一行人到了牢房,但打开门后发现,里面比外面还要奢华!到处宝光珠气,真是寸土寸金!

 “谁来了?”一个声音从里面响起,一个披头散发却一身锦袍的人走了出来。

 看见张奇峰,来人大吼一声扑了上来,却被左明等拦下,按倒在地。

 “你,你这个逆子,还敢来见我!”张奇峰笑着说道:“父亲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儿子如何不敢来看望父亲?儿子已经下旨,命他们好生照顾父亲,定让父亲安享晚年。”竟然是张啸林!张啸林咆哮起来,左明等险些按不住他:“你,你这个不孝逆子!我不要他们照顾,你放我出去,我不与你为难就是,放我出去,我立即到海外去隐姓埋名绝不回来,只要让我离开这个暗无天地方就成!”

 “父亲说孩儿不孝?这可是冤枉啊!”司天凤走到他身边,没开口,张啸林就怒道:“你这个人,母子伦通,天理不容!你来这里做什么?”忽然他脑子一转说道:“你让他放了我,放我走,我们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天凤,还不见过公爹?”张奇峰说道:“让公爹看看,你给张家添的功劳。”司天凤笑着拜了拜,说道:“公爹在上,这是儿媳给张家添的新丁,是奇峰的儿子,公爹看可还聪明伶俐?”

 “父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孩儿如今已经为张家延续了香火,父亲如何说我不孝?”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父亲还是没想通,儿子还是走了,以后也不会来看父亲,免得惹父亲生气。”说完,揽过司天凤,二人抱着孩子,出了室门。

 “张奇峰,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张啸林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密室。二人带着孩子又来到另一处铁门前,打开后,里面也是十分华丽,一个小男孩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着张奇峰和司天凤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却没有说话。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张奇峰开口了,小男孩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习惯,就是没人跟我玩,有点闷。”

 “那你就住下去吧!”张奇峰点点头,说道:“等该让人跟你玩的时候,就会有人跟你玩了!”说完,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路上,司天凤问道:“去见你父亲,也是跟他做个了断,那个孩子是谁?”

 “是废帝的孩子,赵平功让人将他从江平那里救走,被樱子等追上。那个死士倒也硬气,至死不放手这个小子。我看了隆盛帝给他的两道遗诏,一道是,如果他能有机会,则要找我报仇,夺回天下,用那个遗诏以正视听。另一道,是给他自己的,如果他无力夺回天下,就安心做个平头百姓,别忘了祖宗就好。”

 “你是为了皇帝还是为了那个死士饶过他的?”司天凤有些奇怪儿子的举动,张奇峰却道:“夺取天下,是天命所归,也是被无奈。虽然该永绝后患,但终究我曾经是废帝的臣子,所以,就先关住这个孩子,养他十年,让他享受荣华富贵。等十六岁后,再安排放出去,到时候他要是还能有夺取天下的能力,那真就是上天所助,无可奈何了!”司天凤释然,但张奇峰接着道:“我能娶母亲为,又让母亲为我生下这么好的孩子,该惊天爱人,少造杀业。也算是给以后的孩子,积点德吧!”司天凤心中一动,母子二人能有今,确实承天之幸,也该多做善事。二人回了皇宫,继续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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